「不要来了。」
「哥也不想啊,小林看你那么紧,还有你婆婆,喊你出去你又不愿意,哥能咋办?」
「你啥意思?」
母亲冷冰冰的。
「没啥,就是说不方便呗。」
陆永平赔笑。
两人不再说话。扑哧扑哧声让我心慌。
「那,你也不能三更半夜老在外面敲门啊?」
不知过了多久,母亲突然说。
「哥不这样你能开门?」
陆永平有些得意,节奏开始加快。
「你能……要……嗯点脸不?」
母亲的声音低沉而压抑,「那天……林林就……」
「哥小心点,好不好,你啊。」
「总之……让人发现,我就杀了你。」
过了许久母亲才说。
「那啥啥啥做鬼也风流对不对,你杀了我吧。」
陆永平大力抽插起来,啪啪声再度响起。
母亲也闷哼连连,其间夹杂着几声悠长的「嗯」。
「凤兰你真好,能得到你是哥几辈子修来的福。」
「胡……胡说什么……你?」
「凤兰,哥早就想搞你了。」
「别……别说了。」
「凤兰,搞死你,哥搞死你!」
陆永平撒起了驴疯,清脆的啪啪声像是深夜里的耳光,至于扇在谁的脸上我暂时还没搞懂。
母亲的闷哼越发响亮。我听到了木头还是什么在地上摩擦的吱咛声。
「凤兰,哥搞你屄。」
陆永平急促地喘息着,让我想到姥爷卖驴肉丸子时灶旁的鼓风机。
「哦……别……哦啊……」
母亲的闷哼短促、尖细,像是欲喷薄而出的清泉被死死堵住。
「凤兰,凤兰啊。」
陆永平声声轻唤着,喉头溢出嘶哑的低吼,力度却越来越大。
「到……到了……」
母亲断断续续的声音像是被风吹散的音符。我也终于从这颤抖的声带中搜索到了几丝愉悦。这就是人类最原始的语言?
「哥也来了,射你,射你屄。」
陆永平发出野兽般的吼声。一阵急促的肉体碰撞声后,一切重归静寂。
我早已大汗淋漓,身体像被抽空了一般,胸中却充斥着剧烈的熔岩。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它让我不舒服,让我疼痛、饥渴、愤怒,甚至嫉妒。我紧紧靠着墙,却不知该在什么时候离开,也许我已经错过了最佳时机,也许他们马上就会发现我,也许我应该勇敢地迎上去,毕竟——我做错了什么呢?
那晚我躺在凉席上,感到一种彻骨的孤独。头顶是神秘星海,耳畔是悠长鼾声,我握紧拳头,任眼泪滂沱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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