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目前规模不大,但一切都必须从开始抓起,要有赏罚分明的条例,在会中,无论是谁都要一视同仁,俗话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我们要把会中的机构健全起来,要使百家会围绕着一个具体的中心发展,不能盲从,不能毫无目的,在这里,我已基本把我们百家会的基本机制初步定了一下,也议定了一个制度,我们在以后不断地发展中会让这些机制与制度逐渐完善健全。”林峰又顿了一顿,望了望众人期待的目光一眼,再沉声道:“我们百家会,虽是自发组织,但从今日起,却变成了正规的组织,我们是来自各行,这也是我百家会的优点,一个组织要发展下去,必须有自己的生存之道,要有自己的财力资源,以支持我们所有活动的开展,在目前大家的生活还没有问题,可我们不能得过且过,不作长远的利益考虑,因此,我们这几年必须节衣缩食,为我百家会积集运作资金。当然立于世,固于世,不能光靠几亩田,几个小本经营,当我们真的有了本钱有了实力;便向外发展,甚至会做出一些黑道的事;并没有谁承认我们是正义之门,也没有这个兴趣去学那些什么正义之门的虚伪;花天的手法,我比较赞同,但我们绝不可以骚扰附近村镇之人,至少在方圆百里之内,我们要好好地与他们拉上关系,交好,以我们的实力,做这些敛财之事,必须要保险,尽量不要有所损伤,不要留下痕迹。”林峰的魔性渐露,说话显得很霸气。
众人听了林峰这敛财之法,虽然一时不能适应,但却也不无道理,再加上对林峰的信任,不由得都点了点头。
“因此,这个管理财物的职务是最为重要的,这可谓是整个百家会的命脉;我想选用两个人共同管理,那便是老张与朱万东老爷子,每一笔账目都要记得很清楚,为了以示公正,还得不定期清点,同时我们积蓄的资金中要经常抽出一部分往外打开局面,这便要由大家齐心协力地培养出能独当一面的人才。同时,我还要向两位掌管财物的说一声,这财物的清点,便由春花亲自负责,胖子转告春花一声,她同胖子也要练习武功,至于武功的训练;便有胖子指导相教,但这是一个分段练习的过程,可以因才施教;但我并不会把这些武功秘本一次教给胖子,这一点大家要清楚,只有大家的武功,一个阶段练完,经过印证,过关了才能练习下一段,这练武的过程便由李屠监督,至于时间由胖子与李屠安排,这一些待一会儿还要在各条会规中提到;而与外面的财路联系,就由花天全权负责,花天,你有没有这个胆量与信心?”林峰突然转换一个口气向花天大声问道。
花天立刻欣喜地从椅上立起抢前几步,单膝跪地,抱拳激动地道:“承蒙会主如此看重,我花天定竭尽全力,哪怕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
“好,那这个任务便交给你了,不过你要好好地将武功练好,否则若被人打断了腿,可就变成花地啦!”林峰笑道。
“哈哈!”众人不由得一阵低笑,气氛一下子变得活跃了起来。
“会主,恕属下无礼;我想请会主能将神偷门的武功传给属下,因为属下本就是‘神偷门’一脉所幸存下来的人;我希望能再为我神偷门争一口气。”花天突然咬了咬牙,有些脸红地道。
“哦,你是‘神偷门’一脉的?”林峰奇问道;连在座的所有人都感到奇怪。
“不错,我玄师祖便是‘神偷门’武汉堂的副堂主,在那一役中。侥幸得以逃生,便隐居朱家镇,才会传到我这一代,所以我想要使‘神偷门’的武学重新光大起来!”花天有些激动地道。
“这个可以,你先起来,待会儿再说。”林峰慨然应道。
“谢谢会主!”花天大喜道。
“在一个组织里,若没赏罚的组织,这也不能算是完整的组织,所以百家会还要设立刑堂,这便由王伯负责发令,胖子与李屠执行,不知王伯有没有意见?”林峰转头向王伯问道。
“既然门主这样吩咐,属下定会尽力而为。”王伯立身向林峰恭敬地道。
“王伯你可以在会中去挑选优秀的弟子来做你的助手,甚至可以在会外去物色优秀的人才,纳入本会,至于怎么办;你可以具体负责!”林峰很轻松地道。
“既然如此,那属下绝不会辜负会主之所望。”王伯平静地道。
“兄弟们,在这近一段时间里,我可能会离开镇上,去办一些重要的事,而会里的事,就交由七人负责,大家要好好地配合众人的工作,在这一段时间里,把本会的基本机制完全健全起来,希望下次回到镇上的时候,大家的功力又有了一个提高。”林峰平静地道。
“总管,总管,收到一只信鸽!”涉水大步跨进大堂道。
杜明由沉思中醒来,望了望涉水那有些微红的脸,外面的风的确有些大,天气变得有些恶劣,恐怕又要下上一场雪了。
“总管,似是天龙镖局的。”涉水神色恭敬地道。
“哦!”杜明不经意地应了一声,缓缓地伸出那只白皙的左手,轻轻地抓过信鸽。
“咕咕…,咕,咕咕"。”信鸽的头伸缩了一下,发出一阵低沉的叫声。
杜明的动作很轻柔,眼神也是无锋的,很深沉,很温柔,他右手的动作却是自然优雅无比;轻缓地解下绑在信鸽左脚的小纸条,然后用手轻轻地拍了拍信鸽的背脊;微微一笑,缓步走至窗边,将信鸽轻轻地放开,低沉地道:“你辛苦了,现在完成了任务,回去吧!”“
涉水眼中射出迷茫之色,那是一种仰慕,就像是对大海的仰慕一般,只有像杜明这样,才叫高手,才叫有高手的气度;这不仅是一个人的武功修到了高手的境界,而且一个人的性情也修到了高手的境界,从内在地去修习而成的,这是一种无忧无喜,无嗔无怒,不急不躁的境界;所以涉水眼中射出了仰慕之色,若是自己,肯定会最先拆开字条,哪管他信鸽怎么样,而杜明却并不急切地去看字条的内容。
杜明没有转身,只轻轻地拆开字条上缠的线,展开。
杜明的身子轻轻颤了一下,便将字条揣在怀中,温和地道:“去叫君情过来,我有事找他。”然后便立成了一棵树,一棵傲霜的松,至少涉水有这种感觉。
“是,总管!”涉水没有问字条上写些什么,杜明不说,他便不问,从来都是这样。
涉水缓缓地退了出去,杜明依然静静地立着,任由寒风从窗口袭至他那俊逸的面庞,眼睛若夜空中的星星,不是锐利,而是深遂,深遂得眼内可以看到另外一个天与地。
“二哥你有心事?”是厉南星的声音,也是那样轻缓和温和,却有一股淡淡的关切。
“唉,又要与花无愧面对面地交战了,我真的不想!”杜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道,他依然没有转过身来。
厉南星也有一些伤感,缓步走到窗边和杜明并排而立,恬静地道:“有些事情是不能避免的,该来的迟早会来,不若早一点解决,可能会好一些。”
“是啊,是到该解决的时候了,我们之间的恩怨本就是不可避免的。”杜明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平静地道。
“小凤去了…”厉南星无限伤感地道。
“你也感应到了?”杜明声音掩不住悲切地道。
“嗯,我知道她一定也会来找你,所以,我跟来了。”厉南星声调很低,低得让人有些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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