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早!”
冷子棋原地立正,双手抱拳,四十五度鞠躬,非常规范的问安礼仪。
奈何大师兄没给他好脸色,“去把宗规抄一千遍!”
“啊?”一脸茫然。
我得罪大师兄了?
没有吧!
“愣着做甚,还不快去!”大师兄冷脸呵斥。
“是!”
冷子棋拔起瘦腿狂奔回南院。
不得不说,经过大师姐的针灸,他现在感觉身体倍棒,抄写一万遍都是小意思。
夏司琴拿酒擦干净银针,收拾好,往外走。
一出门又看见一声不吭的大师兄。
“师兄,你来得正好,我刚想找你呢!”
她伸手把他拽进来。
猝不及防被拖进去,盛天杨把训斥的话都丢在门外了。
夏司琴熬了一夜,但精神却异常亢奋。
“来!大师兄,把衣服脱了!”
“……”盛天杨蒙圈了,十分难为情地拒绝,“师妹,不可轻浮……”
“打住打住,你别想歪啊,我只是想替你解毒,快把衣服脱了!”
夏司琴是真怕他的念叨,跟唐僧一样,呢喃个不停。
盛天杨不自然地、扭扭捏捏地解开腰带,动作慢得像乌龟。
夏司琴等到花儿都谢了,不耐烦地上手帮他脱。
“不,师妹,住手!”他抬手阻挡,连忙往后退。
“不是你一个大男人害羞什么啊?我又不会占你便宜。”她十分无语。
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这么嫌弃我干嘛哦?
她高昂的兴致大大减少,忽然不想帮他解毒了。
“我我自己来!”盛天杨也无可奈何地把上衣脱了。
夏司琴看着那线条均匀的健美身材,没产生一丁点瞎想。
估计是看模特看多了,有免疫力了。
她摊开银针夹,取出一根,“师兄,哪处堵得最厉害?”
盛天杨莫名地指了指心脏位置。
夏司琴了解,走到他面前,踮起脚尖,抬起左手按在他的锁骨底下半手指宽的位置,右手拿着银针轻轻地锥刺进去。
盛天杨如果稍稍低头,嘴唇就能碰到她的额头,近距离的接触,让他全身血液沸腾,什么灵力堵塞貌似不存在。
他屏住呼吸,闭上眼睛,在心里默念清心咒。
他不对劲。
这是第二次察觉到了。
这次的感觉比第一次更加明显。
或许他也该回去抄抄宗规了。
夏司琴集中精神,不敢分心,生怕扎错,毁了大师兄的修为,所以没有注意到他的脸红成了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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