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歌得意地应和道:“可不是嘛!”
“……让我知道这计划可也算了,怎么让你这不靠谱的也知道呢?!”子规痛心疾首。
“哎哎哎!够了啊!我们可是串联这些线索的关键!”丹歌忙讲道。
“那这风险……”他们两是串联线索的关键,这个风险是必要承担的,而那摆设牌位的风险,显然是可以避免的。
“好好好,你的推理完全正确!”丹歌无奈只能承认子规确实厉害。
他却又是心急,“这样的人,作为我的伙伴该多好,我这一路行事必定事半功倍啊!”
可人家看得透彻,偏偏不淌他这一池浑水。丹歌只能叹惋了。
两人随后关闭了屋舍,填埋了院内的死尸,紧闭了院门。立在院门外很久,终究回首一拜,潇洒远去了。
而在二人走后,正堂门忽然敞开,一阵凉风吹出,吹向院门外一路桃李桑梓,桑梓枯槁,桃李死去,枝叶枯萎,繁花落尽。
正堂内香堂上两块牌位,左边一块自当中一分为二,跌落高桌,右边一块字迹隐去,倒在桌上。小院忽有一震,随后一阵清风,坍倒为一地黄土。
云龙高山上,黄冠之人手按琴弦,抬头望天,喃喃自语,“还未到明日,你们在这世界留下的一切,都消去了。”
……
另一边,丹歌子规又回到了学校。
“你想好怎么说了吗?”丹歌道。
子规不假思索,“瞎编呗。我就说金笑自己回去了,家属稳下情绪来,决心搬出这个城市,已经离开了。”
“啊哟,撒谎小能手!”
丹歌调侃着,只见又是校长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就冲了过来。
校长走过来,立在子规身前沉声说道:“杜老师,刚才还见你,这一会儿你又跑哪儿去了?”
子规纳闷,“啊?校长,我不是……”
“你不要给我狡辩!前天下午开始,你连着三天没有来签到,也没有给学生上课,你是有急事吗?再急的事一句请假都不知道说吗?”校长问道。
两边的老实也跟着应和。
“是啊杜老师,你这有事请个假啊,实在来不及,你口头告诉我们一声,我们代你办啊!”
“是啊,杜老师!本来我这数学课就多,你这搞得,我又去占两节,现在学生见到我就和见了鬼一样。”
“唉,王老师,你不想占给我啊。”
“去去去,关键时期,你就给我老实病着吧,有我在一天,你体育课就全是我的!”
……
子规望向校长,说道:“校长,您忘啦?!我是去查金笑的事去了?”
“金笑?”校长一愣神,扭头看向周围的老师,“咱学校有这学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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