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废墟之上,躺着许多身着青灰制服的死状惊悚的干尸。
双方差距犹如天堑。
噔……
他已经没有攥紧长枪的力气和勇气。
临死之前,他想到了家里的糟糠之妻。
“呼……”
背后传来极其腥臭的吐息,叫丘池应激之下拾枪前滚。
他抬眼,将旱魃入眸,随即惊色。
眼前竟是一位异域美人——黑发自然波卷,狭长的睫毛衬着那双杏眼写尽妩媚,幽深迷人。鼻梁高挺厚唇染朱,性感妖娆,露臂纱裙笼罩身体,身材婀娜曼妙。
这是一位看一眼便铭刻心中一辈子的女人。
丘池心中的糟糠之妻早已扔到九霄云外,他甚至忘记自己处于战场。
“姑娘……”
话未落,媚女吐息。
“呵……”
作呕干臭瞬间扯碎他的一切幻想,丘池崩溃吼道:“旱魃!!”
他奋力持枪前刺。
旱魃挥掌,丘池应势而飞,实在不堪一击。
轰隆一声,丘池摔落地面,骨头已经摔碎几根的他呻吟叫苦。
“你……你没事吧?”
忽的,耳边传来少年的关怀声音。
丘池大惊失色,仰头而视。
一位葛布少年正唏嘘的看着自己。
“你……”
刚刚吐字,丘池呕血干咳,甚至有些内脏碎块。
明白自己已然命不久矣的他费力道:“逃……”
少年眼神闪烁,片刻他道:“不用担心我,你安心去吧,旱魃爱着我。”
“?”
寥寥几句,却震的丘池惊坐而起。
他刚刚张口还未问,旱魃便从天而降,将少年的手牵起说:“你吃吗?”
分外柔情,如摘菜回家的妻子询问丈夫般。
绕是经受口气熏陶,少年仍面不改色。
他不着痕迹的推开旱魃柔夷轻轻摇头:“我是人,可吃不了人的血气。”
听了这句,丘池这才明白为何旱魃不吃了自己。
旱魃眼里的失落一闪而过,她正准备继续劝导,却瞥见少年刚刚触碰着的手已然脱水。
“啊……”
心爱之人又一次受伤,旱魃只得施展本源法术将其水份补回:“为什么不闪开?”
“没什么的,其实……”
少年笑着说:“因为我也想拥抱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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