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接下来马上会发生什么,所以我不可控制地开始生理性紧张,就好像这是一种自然而然地预备反应,一边紧张却也一边忐忑地期待。
从昨晚那个半推半就的吻开始,我很明白后面迎接我的会是什么,那种行为本就是一场心照不宣的前戏。
我答应了,我动摇了,我沉溺于享乐,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只不过放纵了一回,选择了从心所欲,而不是理智和正确。
但这一回,是他来求我,是他来做我的狗,而我?我只是顺其自然地用他解决一下生理需求罢了。
正好跟上一个炮友结束了,我尚未来得及物色下一个对象,将就着拿他用用而已。
我依然这么宽慰自己,这条他脖子上的缰绳还握在我手里,我随时可以结束这一切,或者换一种游戏规则,哪天腻了就平安无事地逃脱,把他踹走……只要我想。
车子在家门口的车库慢慢停稳,秦烬沉默地熄了火,松开安全带。
我看到他握着方向盘鼓起青筋的手拿上车钥匙,一瞬间,我还以为他会把我直接关在车里面,这绝对是他会做的事。
好在他并没有,只是像个称职的司机那样停好车,说实话我一点也不想玩得这么野,后续清理起来也很麻烦,而且车子里再怎样空间都异常狭小,我非常不喜欢这种局促和暴露的环境,更没有任何C震的意思,尽管我让了半步,不代表我什么事都得听他的。
谁知,我刚要开车门,他忽然又从后抓住我的胳膊,我尚且未来得及回头,后颈一热,滚烫柔软又略带了些疼痛的触感贴了上来。
我“嘶”了一声,被他偷袭地猝不及防。
潮热的空气“轰”地一下又重新燃起了火花,我知道他的嘴唇这回落在了我的后脖子上,又舔又咬,好像是在报复昨天我在接吻的时候也掐了他的脖子。
车库到家里就几步路的时间,他还要等不及先咬我一口。
我想嘲他一句急死你算了,然后我发现自己的喉咙干哑得不像话,张开口喉咙里冒出的就是奇怪的声音,他根本不容我有说话的余地,而我自身也着实没有好到哪里去,整个人再次燃起了大火,连细胞都在叫嚣,那种急剧亢奋的感觉充斥全身,让我几乎连两条腿也在轻微地发抖,站都站不稳。
我把到嘴边的嘲讽咽了下去,强行挣开他铁钳一样扣着我胳膊的手,打开车门,跑了出来。
秦烬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就好像知道我再跑也跑不到哪去。
如同在我身后张开一张捕猎的网。
他在家门口追上我,伸出手臂将我困在怀里,我反手不甘示弱地搂住他,我俩就这么死死地抱在一起,互相啃咬着对方,像是饿了三天三夜没吃过东西那样。
我勉强伸出手用指纹开了锁,随后我们跌跌撞撞地进了门,着急到鞋都没来得及换,他力气太大,完全不容抵抗,直接把我按在了玄关处冰凉的地板上。
他在这种时候才展现出来一种完全凶恶的、毫不退让的猎食性,连自上而下俯视着我的眼神更是令人不敢逼视,我忽然意识到,前阵子我折腾他,同他拉拉扯扯,还将他赶出门一次,敢情他都是装模作样地在让着我。
我那会儿还天真地以为他是刚出院身体还没恢复好,他若是像现在这样真的使出全力,我哪里是他的对手。
背后是冰冷的,可前面却是滚烫的,我感觉自己像一块烙饼,一半被煎得快熟了,一半却还生着,真是奇妙的体验。
他低下头,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非常煞风景地响了。
震动的铃声恼人至极,我从口袋里把手机掏出来,看也不看就掐断。
接着,没过一会儿,震动声又在地板上响了起来。
我不胜其扰地拿过手机,手按在身前秦烬肌肉触感明显、上下起伏的胸膛上,示意他稍微暂停一下,让我先接个电话。
秦烬压着我,没有进一步也没有退后,那锋利至极的眼神黏在我身上,像是下一秒就要把我生吞活剐了。
我被他盯得浑身发麻,假装没看到,接着我清了清嗓子,接起电话,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异常。
屏幕上面的来电显示是秘书周怡。
“喂?”
“陆总,早。”周怡在电话里的口气似有些焦急,她连忙问,“您今天几点来公司?”
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现在已经九点多了,平时这个时候我早就已经到办公室了,我不喜别人迟到,自己也不会迟到,也难怪她打电话过来问。
我心说今天我真是被秦烬搞得冲昏了头脑,破天荒地工作日跟他纠缠在一起鬼混。
我扫了身前的秦烬一眼,纠结片刻,开始硬着头皮睁眼说瞎话:“我今天不舒服,来不了公司,有什么事你看着处理,或者等我明天……”
“陆总,那个,是这样的。”她犹豫了片刻,委婉地说,“华盛的客户说跟您约好了十点半在公司见,您可能是忘了,我就是通知您一下,您若是身体原因真的来不了,我也可以通知对方改期,但华盛毕竟是咱们的大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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