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暗示性很明显的话,江以宁顿时老脸一红,娇嗔地白了他一眼。
沈秀琴跟着出了门,权诺顷还在外面等电梯,看到沈秀琴出来了,他顿时神色有些激动。
沈秀琴却只是冷着脸,走了过去。
电梯此时也到了,两人一起进了电梯,沈秀琴没去看权诺顷,只是语气冷淡的开口:“你来到底想要做什么?”
“秀琴,我……”权诺顷张口想要解释,只是对上了沈秀琴那一张冷漠的脸,很多的话都堵在了喉咙,最终化作一句,“我只是想来看看你们。”
“二十五年前你走了没有再回来,当初没回来,现在何必还要回来?我跟女儿生活的很好,也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权先生如果不想我恨你的话,你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沈秀琴眼眶红了红,却是硬着心肠,冷冷地丢下一句话。
权诺顷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秀琴,你真的,不想再看到我了吗?”
“是,我不想再看到你。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也情愿当年没有遇到过你。权诺顷,我不管你到底是什么身份,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们。否则,我对你不客气!”沈秀琴恶狠狠地丢下一句话,电梯正好也到了一楼,她低着头,脚步匆忙地走了出去,没有给权诺顷再开口说话的机会。
第190章欺人太甚
权诺顷的到来对于江以宁的生活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他离开以后,一切又都恢复了正常。
厉斯年在老爷子的葬礼以后,似乎又回到了曾经,江以宁揉着酸痛的腰,一脸哀怨地看着那个吃饱喝足的男人,眼神无比的哀怨。
“今天回厉家一趟。”厉斯年接收到了她的目光,只是对着她笑了笑。
江以宁原本还在抱怨着厉斯年精力太好,闻言突然变了脸色,上前有些着急地抓住厉斯年的手,“好端端的回去做什么?我们不回去好不好?”
她是真的怕了,怕厉家那些人又欺负厉斯年。
爷爷去世对于厉斯年的打击太大,又在这个节骨眼曝出了厉斯年不是厉抚义亲生儿子的事情来,她其实很怕厉斯年会受不了这接二连三的打击。
“没事,该害怕的人,不是我们。”厉斯年拍了拍江以宁的头。
“那我陪你一起回去吧。”江以宁坚持地抓着厉斯年的手,没松开。
厉斯年看她这样,一阵的好笑,同时又觉得心里暖暖的,他没拒绝。
两人换了一身衣服以后,才出门去了厉家。
丽港市经历了一场大暴雨,街上如今有些萧条,路边还停着没来得及被拉走的报废车辆,除了忙着清扫街道的环卫工人,看不到太多的人在路上行走。
江以宁和厉斯年到厉家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
厉抚义因为这一场雨也被迫留在了丽港市,看到厉斯年和江以宁回来,他对着厉斯年淡淡地点了点头,没有多余的话。
“爸。”厉斯年带着江以宁上前,态度不错的打了个招呼。
父子的关系其实一直都不是太好,厉斯年见到厉抚义的机会不多,他总是很忙,忙着照顾外面的女人外面的家,忙着他那些不足以与外人道的所谓大事。
“恩,回来了就好。这里就是你的家,外面的谣言,我会安排人去澄清的。”厉抚义淡淡地应了一声。
“没必要澄清,那也不算是谣言,我确实也不是你的儿子。”厉斯年摇头,直接拉着江以宁在厉抚义的对面坐下。
厉抚义闻言,眉头一皱,有些不悦地开口呵斥:“你说的这是什么胡话?我说你是,你就是,别人说什么你不用在意。”
“爷爷什么都告诉我了,你不用继续为我隐瞒的。”厉斯年只是眼神平静地看着厉抚义。
“爸,既然大哥自己也清楚自己不是厉家的人,我觉得你也没必要跟他说那么多了。”厉抚义看着厉斯年,抿着唇没说话,此时厉寒从楼上下来,笑着开口,打断了两人之间和谐的气氛。
厉抚义眉头一皱,瞪了厉寒一眼,不过到底也没说什么。
厉寒走了过来,在厉抚义的身边坐下,脸上始终带着笑容,目光落在了厉斯年的身上:“大哥,既然你今天来了,我就不专门去找你一趟了,厉氏集团的公章,是不是可以交出来了?毕竟我现在才是厉氏集团的真正继承人。”
“是吗?如果我不交呢?”厉斯年神色冷淡了许多,也没了刚才对着厉抚义的那种恭敬,只是冷冷地瞥了厉寒一眼,语气不轻不缓。
“所以大哥是惦记着厉氏集团,不愿意把它还给我了?这事情虽然是有些难办,不过呢,你到底不是爸的亲生儿子,一个外人霸占着厉家的产业,说不过去吧?”厉寒眼神也冷了下来,既然撕破脸了,他也没必要继续跟厉斯年装什么。
“够了!你闭嘴!”厉抚义听着厉寒的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呵斥道。
厉寒委屈地看向厉抚义:“爸,如果不是有亲子鉴定的话,我还真的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你的亲生儿子,你对一个外人都比我好,怪不得我母亲到死的时候,都不能瞑目了。”
厉寒的母亲是厉抚义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事情,也是他内心不能被人提及的痛,此时被厉寒这样明白的提起,他脸色顿时变得十分的难看。
厉寒没理会厉抚义的反应,他只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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