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周淮生只当林知绎孕期信息素不稳定,发情期延长,现在想一想,林知绎那时早就恢复了神志,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周淮生在忍什么。
他都知道,他一边装傻一边勾引。
坏透了。
周淮生摇了摇头,无可奈何地望着沙发上滚作一团的两个人。
吃晚饭的时候林知绎突然提起:“我明天看守见一下林衍德。”
周淮生帮他夹菜,“好。”
“父子之情已经断了,就当是最后一面,想想他这个人也挺失败的,关在里面到现在,没一个人看望他,平日里那些林总林总喊个不停的人,现在都躲得远远的,田敏尧也她的美妆品牌转卖给别人,拿了钱带着林知文出国了,实我有的时候觉得自己有些地方还是遗传林衍德的,我也很自私。”
“你和他不一。”
“哪里不一?”
周淮生牛腩夹到林知绎碗里,:“你只是恃宠而骄。”
林知绎弯起嘴角,莫名羞臊起来,低头吃饭,闷不吭声地就吃完了一整碗饭,周淮生接过他的空碗,拿到厨房再盛。
为晚饭吃了太多,林知绎坐都坐不下来,在客厅里转来转,周淮生洗完手出来,林知绎一头撞在他胸口,“都怪你,给我盛那么多,你是不是想撑死我,然后继承我的家产,扔下卷卷,找年轻漂亮的beta结婚?”
“什么‘乱’七八糟的?”周淮生紧皱眉头,伸手给林知绎‘揉’了‘揉’肚子。
“如果没有遇到我,你会在雁蒙村里找个年龄相仿的beta结婚吗?”
“哪有这些如果?”
“回答我!”
周淮生被林知绎缠得没办法了,只好:“不会。”
“这还差不多。”
卷卷趴在沙发上画画,他一开始兴趣盎然地在涂鸦本上涂颜‘色’,可是一转头就看到他的爸爸抱着他的小爸爸,两个人贴在一起悄悄话。
卷卷被冷落了,他无聊地打了个滚,决定黄‘色’小鱼涂成五颜六‘色’的小鱼,自娱自乐。
林知绎在卷卷面前还好好的,一和周淮生单独相处就故态复萌,话做事都变得分孩子气,他洗澡的时候喊手疼,非‘逼’着周淮生进来帮他洗,可周淮生做好心理建设走进,他成了害羞的那个,转过身要周淮生不许‘乱’看,周淮生拿着全是泡沫的浴球,刚擦了一下林知绎的后背,两个人都像被点了火,浴室瞬间几乎热成桑拿房,周淮生轻咳两下,哑声:“知绎,自己洗。”
林知绎也不闹了,“嗯”了一声,乖乖接过浴球。
洗完澡,他躺床上看了几份文件,然后喊来周淮生,:“想喝水。”
周淮生给他倒了水。
临睡前,他抱着枕头了客房,周淮生刚洗完澡,林知绎:“睡不着。”
周淮生还不清楚他的心思,‘揉’了‘揉’眉心,:“上来吧。”
林知绎枕头扔到一边,直接拉开周淮生的胳膊,躺到他怀里,脚尖开始作‘乱’,周淮生起初还能坐怀不‘乱’,五分钟不到就缴械投降,他按着林知绎的手,吻落在林知绎的颈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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