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凡感觉到他的唇舌,忍不住抓住他的衣襟,将舌头慢慢送了上去。糖又融化了一些,晕在二人的舌尖。
陆沂的手滑过她腰线,不自觉将她的身体往自己怀中轻压。
舌尖是甜的,牙齿也是甜的他一点点尝过,又一点点回味,思凡被他探究意味的深吻吻得牙关微松,唾液不自觉从唇角流下。
思凡察觉到,想要挣脱,陆沂的手反扣在她的后颈,没让她抽开身。
他的唇又转而落在她的唇角,将那掺杂着糖味的涎液含下。
一颗糖很快就在这个吻中融化,离开时,陆沂有几分不舍。
甜么?她问。
大抵是知晓他对自己的纵容,思凡觉得自己愈加孩子气了。竟还问这样的问题,等他给自己想要的答案。
手抓着他的衣襟,眼眶因为方才过久的吻有些微红。
陆沂嗓子一干,沉吟片刻,才缓缓道:方才,没尝到。
他食指指腹眷恋般的轻轻滑过思凡的唇,墨眸微沉。
再尝一颗糖,好不好?他问她。
论剑坛上的声音,已经听不到了。
思凡不知道她后来究竟吃了多少糖,但在他一次又一次缠绵的吻里,她觉得自己快要融化。
舌头发麻,舌根发酸,待最后一颗糖化开,她抓着他的衣襟大口喘气,眼中已盈满泪水。
他是旷古一人、卓尔不群的陆沂道君,学什么都很快。
在一遍一遍的缠绵里,他早已学会如何亲吻她。
甚至已经很是熟练。
例如,如何令她在快无法呼吸前退出又如,如何舔弄她的舌头才能令她发出喘息来
甜么?陆沂唇角衔着笑,唇上有薄薄的水光。
思凡看着他,脑海里忽然冒出自食恶果这四字。
您分明知道的思凡红透了脸,索性不作回答,伸手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怀里。
好想就这样,一直和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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