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笙一阵头疼,灵机一动:“爷觉得鸳……鸳鸯怎么样?”
做什么扯到那丫头身上?司承傲明显不高兴的沉了眉眼,淡淡道:“你想说什么?”
曲笙鼓足勇气,铿锵作答:“爷,其实她与鸳鸯是一模一样的……”不管是相貌还是性情抑或是才情,绝对一模一样。
“胡说八道!”司承傲不客气的嗤道,重重砸了下茶杯,眉眼更沉了些:“你以为我没见过那沈含玉?所以胡乱编来打发我?虽然我是没有见过那沈含玉的真正模样,无法得知她究竟什么样子,但她跟那丫头可一点儿都不像……”那沈含玉面对他时,虽然看起来很冷静的样子,但他并没有错过她带着惊慌的眼神以及因紧张而紧扣着椅子扶手的双手,比较起来,鸳鸯那丫头胆量比她大多了,气场也绝对比她更强大……
曲笙默然,半晌,咬牙斗胆问道:“爷,属下斗胆相问,绫人,鸳鸯与沈含玉,你对她们三人的印象与评价是怎样的?”
曲笙从不是多话的人,他从来都是做比说多的人,今天这是怎么了?司承傲朝他投去狐疑的一瞥,端了茶杯优雅的浅啜一口,把玩着洁白光滑的杯身:“怎么突然问这个?”
“属下……好奇!”好牵强的理由,曲笙绷住了神情,即便理由牵强,也绝对不要在爷的打量中败下阵来,忍住不去擦额上那滴冷汗。
正文 第二百七十六章
“绫人嘛,我只记得我很爱她,但是怎么个爱法或者曾为她做过什么事情,我完全想不起来,我甚至……”不知道爱她哪一点儿。“对了,你知道我与她是如何相识相恋的吗?问你这个问题或许有些奇怪,但我时常觉得,她就像是横空出现在我面前的人一样……这想法有些可笑,如果真是横空出现的,我又怎会认为自己很爱她呢?”
他觉得好笑,所以笑了笑。曲笙却没笑,凝重道:“爷,如果属下说,她的确是……”
“陛下,鸳鸯醒过来了——”云碧脆生生的嗓突兀的响了起来,打断且压过了曲笙的声音。
“是吗?”司承傲几乎是立刻的,站起身来,长腿一跨,似要打算往外走,却又硬生生的收了回来,俊颜望见曲笙与云碧微讶的表情,有些赧然,重又坐了下来:“咳,既然醒了,叫她不准偷懒,过来伺候着……”
他刚刚,表现的有些急躁了吧?呃……他到底是有什么好急的?
云碧欣喜的表情立刻垮了下来:“陛下,她现在身子骨还很弱,太医说了要多休息,不能干粗活累活的……”
司承傲抿了抿春,不太高兴的瞪着云碧,他什么时候让她干了粗活累活了?唯一一次,也不过是让她唱了一整晚的曲儿,那活儿是粗还是累啊?
“闭嘴!”沉嗓轻斥:“立刻叫她滚到我面前来……曲笙,回避——”
云碧扁着嘴巴回偏殿,心里心疼着自家娘娘所受的委屈,压根没注意到身边多了一道怨念颇重的人影,自言自语道:“陛下好过分……”
“过分的不是爷,而是突然冒出来的你!”不满的责备响在身边。
“赫……”云碧又被无声无息跟在自己身边的曲笙吓了一跳,抬眼望去,他的脸,有一半隐在阳光照射不到的暗影当中,但也足够她分辨出他不满她的表情:“什么意思?我是哪里过分了?”
最初,看到这张脸,她被吓得直往娘娘身后躲,娘娘微笑着告诉她说,他虽然看起来可怕了些,体型大只了些,但性格却是忠厚淳朴,甚至是有些羞涩的,她从不怀疑娘娘的话,娘娘叫她不用怕,她就真的不怕了……
“我刚刚差一点就说出了那绫人的来路,你一出现就打断了……”差一点点就说出来了,只差那么一点点啊!
主子可是难的问起来的,下一次要找着机会,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呢?而这一切,都怪这突然跑出来坏事的小丫头。她竟然还敢一脸无辜的瞪他!
“我……我怎么知道你们正在说什么?娘娘好不容易醒过来,人家高兴所以特地跑来通知陛下嘛……”谁知道陛下那么不懂得心疼与体恤娘娘。
换作以前,陛下不但亲力亲为的守在娘娘身边,细致入微的照顾,甚至不准他们在旁伺候,免得打扰了他们的恩爱,现在呢……想起来就觉得好无力,觉得娘娘好可怜……
对于云碧带回来的消息,初醒来的沈含玉没有半分意外,含笑听着云碧絮絮叨叨埋怨司承傲,任由她为自己更衣梳洗。
“云碧——”抱歉,先打扰下,待会儿再继续埋怨:“你听到什么了?”
云碧立刻换了面容,为她穿衣服的手紧张的抖了抖:“娘娘,那晚上奴婢听见那东方磊说,他不跟任何人谈,国主不谈,太子不谈,他好狂妄的扬言,说……说知道你在琉毓国,他只肯跟你谈……”
就是娘娘突然生病的那个晚上,她奉命出去打探国主接待东方磊的情况……
“是吗?”她似乎也并不意外,将被外衫罩住的长发顺了出来,轻应一声:“这两天,国主很担心吧?”
“是,他多次派人过来,甚至亲自过来,想要探探你的情况,但都进不来,他……看起来很担心又很伤心呢!有一次还在外面站了很长一段时间,最后还是大祭司将他劝走了……”云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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