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的,我这瓦数不够是怎么的。”
萧元景与卫长恭轻咳一声,脸上始终藏不住笑,萧元景道:“你们有什么打算?”
卫长恭道:“我们打算各个击破,但是,需要内应外合一起做。”
萧元景抬首看了看副连与卫长恭,不由笑道:“那还不好办么,我说了要进宫,这个内应,我来做。”
卫长恭摇头:“不行,萧元昌他主要就是把控住了后宫,前朝是由阿史那把控的,所以,我们打算想对付阿史那。”
萧元景仔细听着,觉得有些可行,随即从怀里掏出多伦给他的那颗狼牙道:“这是多伦临走前给我的,狼牙上有北夷王族的族徽,相信那位阿史那摩多应该是认识的。”
副连从萧元景手里接过那颗狼牙,有些羡慕道:“你可以啊,这可是地方信物,可以用。”
卫长恭脸色有些吃味,哼了一声道:“可以什么,人又拐不走。”
萧元景与副连一起朝他投去视线,卫长恭却是一副想当然的模样,勾唇一笑:“景儿,这后宫你一个人不能去,太过危险,实在不行,我陪你去。”
萧元景惊讶的看着他:“那怎么行,这外面还需要你主持大局呢。”
卫长恭看向副连道:“我们讨论过了,这外面交给副连指挥,而宫里,由我跟你去,我的责任是保护好你,不受一丁点的伤害。”
萧元景仔细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与卫长恭一起进入皇宫。
这深秋的天气一点都不好,明明早晨还是艳阳晴天的,可这一到午时便起了风,吹来了层层乌云堆积,却又只是吹着风,一滴雨都不曾下过。
平都王府入宫的马车在宫门前也经过了详细的盘查,萧元齐让随着进宫的两名大夫打扮的两个人下了马车,就站在守门侍卫的面前,让他们瞧仔细了。
萧元齐道:“这萧元昌在宫中侍疾也就罢了,偏偏抢了我们众兄弟的情分,可偏偏他侍疾,父皇却还是不见好转,这到底是司马昭之心,我也是父皇亲子,今日,我遍寻全国才找到的医圣便要为父皇诊治,既然宫里的太医对父皇的病情束手无策,那么就试试宫外的大夫吧。”
这守门的侍卫自然是听出了萧元齐语气中的不满的,虽然他们也是奉命行事,可到底还是见过萧元齐的,便也没有为难,让他带着那两名大夫便进了宫。
这一路上,萧元齐小声道:“宫里的禁军此刻交给了萧元昌的心腹在带领,禁军的巡视也比往日还要严苛,一会儿你们小心一点。”
那两名大夫打扮的人点点头,紧跟在萧元齐的身后。
皇宫各处都加派了人手,显然这萧元昌是真的想要永绝后患了,只是他在等一个时机,或许就是萧元景自投罗网的时机。
在往甘露殿的宫道上,禁军的布置就更是严密了,只要错一步,就会立马被所有人围上来,或者只要萧元昌一下令,便会把刀出鞘,将他们剁成肉泥。
这守卫甘露殿的禁军萧元景认识,是姜堰的师弟,名唤严荀,此人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就连姜堰也要怕他几分。
只是萧元景不明白,为何他会听命于萧元昌。
不过令萧元景意外的是,严荀并没有对他们多加盘问,而是直接就让他们入了寝殿。
萧元齐是算过时辰的,这会儿的萧元昌正在履行他监国的重任在文德殿处理政务,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所以萧元景格外的放心。
皇帝的寝殿房门紧闭,听说有大夫来了,这才开了门,幔帐放下遮住了刻龙的木床,皇帝躺在被子里,此刻像是睡的很好。
萧元齐朝着他行礼道:“父皇,这太医院的庸医这么些日子都不曾将父皇的病治好,所以儿臣斗胆从民间请来两位神医来给父皇您看诊。”
皇帝在床上昏睡着,自然是回答不了他的话,而萧元齐这么做,也不过是做做样子给别人看。
在萧元齐的示意下,萧元景才上前探过皇帝的脉搏。
萧元景是不会行医的,更别说是中医里的望闻问切,所以明说是在为皇帝切脉,实际是偷偷的在皇帝的手背上写字,希望皇帝能够察觉到。
果然,皇帝手动了动,下意识就握住了萧元景的手。
萧元齐笑道:“太医院的太医果然都是庸碌无才之辈,这么久都不曾看好父皇,这叫民间的大夫一切脉便有了反应,父皇康健指日可待。”
“只怕高兴的太早了吧。”
忽然,萧元昌的声音在寝殿外想起,萧元景连忙回头看了一眼同样是乔装改扮的卫长恭,有些不敢相信。
一身紫袍的萧元昌负手从殿外而来,此刻站在殿前望着寝殿内的所有人,不由轻笑道:
“没想到啊萧元景,聪明如你,竟然会落入本王的圈套。”
卫长恭连忙起身将萧元景护在身后,可萧元景却是一脸镇定的与萧元昌对视:“哦?是么?”
萧元昌负手笑道,迈步进到殿中,从他们面前一一走过:“当然了,我以为,以四弟你的聪慧,最起码可以联合镇北王府的精兵来与本王对垒,没想到,你竟然这么蠢,竟然自投罗网,一个卫长恭能护住你么?还是你以为萧元齐能够保护你呢?”
萧元景颔首一笑:“是啊,我果然没想到,大哥竟然能够掌握我们的行踪。”
萧元昌望着萧元景:“怪就怪你这个人太过扎眼,从你一入宫门,我就知道,萧元齐被我看的死死地,哪些人进府,哪些人出府本王知道的一清二楚,什么在民间寻到的神医,骗骗别人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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