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之后,白格格还特意询问,“如何?五爷您可有想起一些关于我们之间的点滴?”
听了那么多,弘昼的记忆依旧没有任何波动,白格格不死心,再次主动提议,
“五爷您最喜欢听妾身唱戏,妾身再给您唱一段,看您是否会有印象。”
随后白格格起身后退,唱了一段《白蛇传》。
依照她的说法,弘昼很喜欢听戏,可如今的弘昼听到她唱戏竟觉十分聒噪,不耐的摆了摆手,
“罢了!别唱了,你一唱我便觉头疼。”
他扶额皱眉,似是很痛苦的模样,白格格还以为他真的头痛,立马停下,不敢再继续唱下去。
“五爷头痛?那妾身帮您按捏舒缓。”说着白格格行至他身后,将柔软的指腹放在他的太阳穴附近,轻柔的按压旋转着。
她一个劲儿的往他身上靠,整个身子恨不得紧贴着他,弘昼抬手去挡,将她推开,肃声提醒,
“你没骨头的吗?站有站相,坐有坐相,别像蛇一样缠人。”
被训责的白格格委屈的撇着红唇,“五爷,以往您对妾身很温柔的,怎的如今这么凶呀?唱戏您不愿听,按捏也不乐意,您是不是不喜欢妾身了呀?”
说着她便嘤声哭了起来,弘昼见状越发头大,暗恨自个儿怎就听了咏舒的话,来了这流霜阁,当真是折磨!
弘昼今晚去流霜阁一事,咏舒亦有耳闻,她暗自庆幸,今晚总算可以自在入眠,再不必听他啰嗦。
喜不自禁的咏舒哼着小调,趴在帐中悠哉悠哉的翻着话本子。
专心看书的她并未察觉到门口的棉帘已被掀开,弘昼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映入他眼帘的,便是一双摇来摆去,骨肉匀称的白皙长腿,再往上,便是挺而翘的优美曲线。
饮了酒的弘昼看到这一幕,血气登时上涌,“你怎的不盖被子?”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咏舒一跳,她惊诧回眸,待看清来人,不由星眸圆睁,“怎的是你?你不是去了流霜阁吗?”
说话间,咏舒顺手拉开锦被,盖在自个儿身上,弘昼移开视线,并未瞧她,闷声道:“你不是让我去吃顿饭,跟她说说话吗?我已经照做了。”
“然后呢?用罢晚膳不应该留宿吗?”这才是重点啊!咏舒以为他今晚定会留宿流霜阁的,怎就突然回来了呢?
目睹她那略微失望的眼神,弘昼眉心微紧,“你就这么期待我留宿侍妾处?莫忘了,我可是你的丈夫!”
丈夫这个词汇,对于咏舒而言,并无任何特殊的含义,就好似朋友一般,并非唯一的存在,“可你也是她们的男人,你宠爱她们也是应该的。”
现如今的弘昼志不在此,女人对他来说,可有可无,“应付你一个就已经够累的,我懒得再在其他女人身上蹉跎光阴。”
他的言辞之间透着一丝嫌弃,咏舒不悦反嗤,“我没给过你任何压力,你也不曾与我行房,凭什么喊累?”
弘昼面色顿僵,耳尖瞬红,恼嗤道:“你这个女人说话怎的这般……这般轻浮放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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