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在不知不觉中写了一段对马萨格泰人的描写,而且还莫名其妙多了一个新的角色—小巫师。
现在看来我已经陷入描写马萨格泰人的故事中无法自拔,这不太对,我决定直接将故事跳跃到第二天,描写波斯和马萨格泰人的最终决战。
现在我不再是某个马萨格泰人,但我也不是居鲁士二世,我是一名波斯士兵—士兵a(小写更能体现无名小卒的感觉)。
清晨时分,空气还时分潮湿,露水粘在已经有些枯黄的草上。士兵a连同其他所有的士兵被军号所震醒,他打了个哈欠,踩在泥泞的草地上,迷迷糊糊的走进了队伍中。
他有些惊讶的注意到到如今身边的人和原先已经全然不同,而且队伍中竟然掺杂了许多原本属于中后排的人员,不过仔细想想这也算合理。
居鲁士一大早把所有的士兵召集起来,整理好队伍,他想趁着草地还没干的时刻对马萨格泰人主动发起进攻。
此时的地面黏糊糊的,马蹄踏上去会被吸附住,非常不利于马萨格泰的战马奔驰,现在是难得的好机会,能够帮助居鲁士在战场上找回优势。
士兵a的的位置在波斯的前排,也就是说,他是一名身经百战的老兵,身披重甲,作战时分永远在第一线,时刻准备迎接敌人的冲击,却能一直活下来。可以想象,他是一名幸运儿,也是一个战斗技巧高超的战士。
队伍缓慢前进的,现在是初秋的清晨,一场雨过后天气变得十分的凉爽。但是士兵a感觉闷热无比,他和连同其他的士兵挤成一堆,可以感觉到后排士兵呼出沉重而灼热的气,吹在自己脖子上。
队伍中不断发出金属碰撞的顷哐声,此刻身上的重甲显得无比厚重,汗水不断的分泌出来,却被挡住无法挥发,只有在这种情况下他才会庆幸自己在第一排,起码前方还没有人,可以呼吸到凉爽的空气。士兵a感觉疲惫无比,时不时会进入一阵恍惚的状态,这种疲惫并不是完全由于缺乏睡眠构成的,也是因为长期的行军、惨烈的战斗、以及毫无规律的生活所导致。
马萨格泰人的营地越来越近了,敌人从波斯军集合开始后已经有了反应,原先不怎么见人的营地此处变得嘈杂起来,人来马往。
敌人从北方、西方、东方三个方向源源不断的聚集起来,他似乎看到有些老人、妇孺都骑上了马匹,为什么他们的马匹数量如此之多,简直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不管怎么说,战争一触即发。
队伍停了下来,波斯军队重新调整了队形,马萨格泰军已经基本集结完毕,想要突袭他们已经是完全不可能的了,士兵a连同其他战友一块,开始等待马萨格泰的的进攻。
战前的等待显得格外的漫长,士兵a看了看手中的武器又看了看敌人,如此往复,以消磨这折磨人的时间。手中原先冰冷的杆子被握的温热滑腻,士兵a把脸贴在上面感受它原先的温度,枪杆冰冰凉凉感觉十分的舒适。
他感觉到脚后跟有点酸,于是将一只脚屈膝,一只脚的中心放在后跟以缓解这种酸痛感。他有些烦躁,不安分的将盾和枪来来回回的碰撞在一块,不断的发出哐当声,直到旁边的人发出疲惫而又不满的声音:“你有完没”,随后是一阵叹气声,“精力怎么这么旺盛呢?”精力旺盛?他都快累死死了,只不过战前的等待太过烦闷压抑,他必须做些事情来缓解自己的压力。
居鲁士的命令穿了过来,
-“全体将士准备迎战!”可以看到敌人已经组成了一组庞大的队伍,朝着波斯军移动过来,为首的是一位穿着镶金盔甲的女人,想必这就是托米丽司了,看来为了鼓舞士气,托米丽司亲自加入了战斗。
女人吼了一下,马萨格泰人缓缓的停了下来,她对着马萨格泰人叽呱叽呱说了些什么东西,想必就是战前演讲了,士兵a这个时候倒有些好奇,托米丽司究竟说了些什么玩意,搞得敌人如此的振奋,集体将武器高高举起,发出呐喊和咆哮。
当马萨格泰的武器放了下来之后,他们很快就驱马狂奔过来,泥水四溅,一时间呐喊声、马嘶声此起彼伏。士兵a晃了晃脑袋,仿佛想把自己给晃清醒,随后便将盾与枪放置到前头,准备迎接敌人的进攻。
眼见马萨格泰即将冲撞上来,已经可以看到他们的表情了。但是为什么马萨格泰表现的如此兴奋,一个个怒目圆瞪的。士兵a咬紧牙关,紧皱眉头,准备迎接这疯狂的进攻,如同以前的无数次那样。
然而事情没有如同士兵a预料的那样,他惊讶的发现敌人在不远处分成了两股部队,仿佛狂潮撞上了一堵隐形的墙。
马萨格泰人避开了己方的锋芒,朝着左右两边飞奔而去,他们想故技重施,集中全部力量昨天已经遭受过重创的侧翼猛攻。
士兵a向侧面望去,他有些懵,等待着下一个命令。草原广阔无垠,他这才意识到波斯的军队队列有多么的宽。后方传来命令,让他和周围的战友们在原地等待,同时让不死军分成两支赶往战场的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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