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云昭身为百花族人,天资聪颖,异于常人,打过几次后,很快便摸清了两人的功底和招式,并举一反三,轻而易举将两人打得落花流水,满地找牙。
如今,他压根儿懒得动手,只等两人自相残杀后,把胜者和败者统统踢出去。
身后传来两个登徒子的对话,声音闷闷的,应该都捂着嘴,蒙着面。
“你是谁?为何跑来我家昭哥的房间?”声音稚嫩,年纪甚轻,小痴种一个。
“你又是谁?你凭什么跑来我家昭美人儿的房间?”声音魅惑,毫无正形,老流氓一枚。
“哦,我知道了,你是魇门那个痴迷美人声名狼藉的右护法。私闯民宅,满眼色相,你不知廉耻。”
“放屁,本护法只痴迷昭美人儿一个。我也知道了,你是语天宗那个乳臭未干色胆包天的少宗主。窈窕君子,男儿好逑,咱们彼此彼此。”
云昭无语,心想:你俩要打快点打,不打赶紧滚,以为你们说相声呢?
再不打他可要动手了!
没等云昭动手,身后便传来“砰砰咚咚”的声音,两个登徒子终于打起来了。
“啪——”云昭桌上的白瓷碗被打破了。
“哈哈哈,少宗主,那可是邢窑珍品,一个便顶你一年的零花钱,我看你怎么赔。”
“砰——”云昭床前的自传扇被打坏了。
“哈哈哈,右护法,那可是鲁大师孤品,你卖身一辈子也赔不起。”
云昭房中所摆所用皆为上品,打斗的两人之所以如数家珍,是因为他们以前闯进来时打破过不少。
记得上次,语天宗少宗主为了赔偿打烂的物件,花光了所有的零花钱还不够,只能假扮店小二,去自家酒楼里打工,最后被人认出来,气得他宗主老爹将他吊在房梁上三天三夜,差点晒成人干儿。
而魇门右护法就更惨了,为了赔偿云昭,卖身给一贵妇人当姘头,差点精尽人亡不说,还累得腰酸背痛许久,几乎一个月没能下床。
结果,这两人就是不长记性。
“哗啦——”
“哐当——”
如此吵闹,云昭根本睡不着,反而越发清醒,只好愤而起身。
一出纱帐,成群的蚊子呼啦啦围上来,直往他身上扑。一旦咬上他,便拼了命地吸血。
云昭甚至听到了“吱-吱-吱-”吸血的声音。
他从小招蚊子,每到夏天,即便带着驱蚊香囊驱蚊符纸,身上也总被咬得满是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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