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巴巴的瞧着她。
肉团的爹干咳一声,“许姑娘身上的内丹,带有仙家之气,因而犬子都愿意亲近。”
望舒回头望望蛇君,“那是他给的,也没见孩子们主动亲近他。”
美人爹爹展颜一笑,“他们平时更喜欢黏着他娘,都不太搭理我这个当爹的。”
肉团再小也是雄性,望舒被吃了豆腐哪能一点表示没有?她直接就把小肉团撂在地上,快步走回座位。
饭菜上齐。碰了几次杯子,速战速决吃完撤席。
喝茶聊天之时,三娘一条腿上坐一只肉团,一通教训,肉团最后头都不敢再抬起来。
望舒想了想,“最近想配些方子,用得到珍珠,可上次二位送来的实在太贵重了。”
“知道了,”三娘抬头,“今后孩子们啼哭落下来的珠子我留心着替姑娘收集些。”
“收集些?那……平常的那些都……”
“自然是扔了。”美人爹爹撂下茶碗,揪过大肉团,“不准总缠着你娘。”
出门回家。
望舒叹气,“我只是试探下而已。居然真像羲和你所说,人家眼泪不值钱。”
凤凰抿嘴,脸上罕有的未见得意之色。
洗漱一番,倒在床上,面向躺在地铺上的白行舒,“你不觉得他们夫妻今天欲言又止么?听我开口找他们要些珠子,反而还松了口气。”
“放心吧,只是连开两次口,他们实在觉得尴尬。而且这次他们并非为了保全自身。”
望舒把脸埋在枕头里,嘟囔,“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蛇君笑笑,“那位员外大概不会再来自寻烦恼了。”
“诶?”她立时来了精神。
“人家又新纳了房小妾。”
倒也是,黄油先生有了再展雄风的新目标,自然不会将她时刻“放在心上”。
翌日午间,望舒在医馆里晒着太阳昏昏欲睡。
等恢复了精神,揉了揉眼睛,隔壁三娘夫君正和蛇君说话,二人身旁一位青年,黑发披散,长至脚边,容貌精致,水蓝色眸子里隐隐流动着几许不安,一袭蓝色长衫,衣袂飘动,带着股海风腥咸味道。
她抬头问向鲛人爹爹,“同族么?”
二人齐齐点头。
蛇君飘至她身边,“与咱们颇有‘渊源’员外的新夫人正巧是这位的意中人呢。”
难怪三娘夫妇会觉得不好开口——这可是打算抢亲。
东海鲛人除了容貌漂亮,眼泪尽可拿来贴补家用之外,也是妖怪中极为少见的无特殊灵力的种族。一旦涉及灵力,还只得求助于他人。
望舒的择夫标准一向明确: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打得群架、入得卧房。像鲛人这类柔弱派早就被她排除出纯洁的革命追求奋斗队伍。
不过古道热肠她有,再说和黄油员外的新怨旧仇一并发作,她开口,嗓子还有些暗哑,“你说,这都算什么事。仗势欺人不成?”她刚刚睡醒,脑子转了几圈忽然意识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白白,身为仙君,你若出手坏人姻缘,天庭那边……”
“望舒多虑了。”蛇君随后附在她耳边短短几句。
美少女听完,蹭的从椅子上弹起来,“二位,此事我等责无旁贷。”
话说,蛇君为追求望舒没少挨雷劈。可也只限于雷劈,因为月老对行舒的仙君身份也奈何不得。老爷子终究不忿,将总搞“姻缘破坏”的蛇君一纸诉状告到玉帝案前。
行舒多灵透,借着自己和伏羲女娲(这兄妹俩都是人首蛇身)关系极好,恳请二位想办法求个情——伏羲大帝,女娲娘娘上万年都没见到如此上进的后辈,有些偏疼自是难免。
女娲娘娘便在某次法会和王母娘娘论道说法,聊到最后,不经意的叹息:成了仙还不如作人自在,连个恋爱自由的权力可都没有了呢。
王母娘娘听得一阵唏嘘,随后在玉帝那厢枕边风吹了吹,月老告状之事也就不了了之。
自此以后,天庭对神仙恋爱默大多睁一眼闭一眼:仙君们思念凡尘,动动春心,爱上人类姑娘,付出最猛烈的代价也就是天雷灌顶——只不过月老对熟人特别照顾,故意没什么准头。当然,蛇君白行舒肯定是例外。
据说黄油员外的新姨太太极不配合,被自家贪图钱财的爹娘送进来的新婚当夜,就采取了暴力抵抗手段,举着剪子比划:若是敢强迫了她,谁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据说已经忘了自己多少次穿红衣迎新人的员外本人惊吓过度,好几晚都没能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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