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赤裸相对时反而正经许多,易郁全程都在为易殊服务,但易殊看到了他昂扬的欲望,知道他是强忍着。
“你……不做吗?”
“没有套。”
易郁拿下喷头,“来,眼睛闭上。”
他一手挡住耳朵,避免水流进去。
以前易殊为了方便,留的短发,现在头发已经快到腰了。
他从前就很喜欢易殊头发,尤其是吹干后,闻着很香,蹭上去很舒服。
“嘶……”易郁手一抖,低下头,易殊的手正握着他的阴茎,“姐姐你干什么?”
“之前没有,是事发突然。”易殊关掉喷头,四周立刻安静下来,“这次远道而来,也不准备吗?”
她凑近了些,胸乳贴上易郁胸膛,握着硬物在腿间摩擦。
“没关系,我可以吃药。”
“……放开。”
“都到这了,你还忍什么?九十九步和一百步有多大区别?”
“易殊,我再说一次,放开。”
易殊愣了下,每当易郁叫她名字时,气氛要么太好,要么太差。
而现在,显然是后者。
她没有动,就这样和易郁僵持着。
易郁暗暗深吸一口气,他是真的很折磨,可易殊的话,又像给他浇了盆凉水。
“易殊,在你眼里,我是为什么缠着你?”
“寂寞?报复?不甘心?”
见易殊沉默了,易郁自嘲道:“是不是都有?”
他摇摇头,“都有……就是没有爱,对吗?”
易殊垂下手,慢慢往后退。
易郁没有追,等易殊走后,他又冲了个冷水澡,在冰凉的瓷砖上靠了许久,才离开浴室。
出去后,易殊正蹲在地上撩掉落的头发。
听到声响,她显然顿了下,却没有开口。
易郁绕过易殊,去拿挂在衣帽架的外套。
“你要走吗?”易殊突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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