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我妻子?”凯尔问他。
“不,不算认识。可我读了很多关于你们俩的材料。我知道她小你两岁,也知道你们是在1995年9月12日结的婚。我知道你们目前分居,也知道她在哪里工作。还有,我还知道关于瑞贝卡的一切。”说到这儿,他又笑了笑,“要快点给我们回音啊,教授。”
说完之后,他就走了。
希瑟正漂浮在心理空间里,努力保持平衡,保持理智,保持逻辑。
这真是太激动人心,太不可思议了。
但下一步该怎么办呢?
她吸了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决定从最简单的方法试起。
“显示凯尔。”
没有动静。
“凯尔·格雷夫斯。”她又说道。
仍然没动静。
“布莱恩·凯尔·格雷夫斯。”
还是不走运。
当然不可能就这么成功了,不然就太容易了。
她试着想象他的脸,在心里描绘他的肖像。
毫无反应。
她叹了口气。
这里有几十亿个选择。就算她能够找到连接某人的方法,她也得用余生的时间在这些六边形中任意尝试。
接下来的做法自然就是靠近这些六边形,并触摸其中的一个。她并拢手指,朝着这道星星点点的弧形墙面游了过去。
她已经能看见每个六边形了,虽然它们的距离还是很远,虽然它们的数量多到了令她无法一一分辨。
这是知觉玩的把戏。
是人脑处理信息的一种方式。
她又靠近了一点,可看上去又完全没有靠近。她前进的时候,视野中央的六边形也跟着缩小,视野边缘的那些则是一片模糊。
她在漂浮,或者飞翔,又或许是被拉扯着靠近这面巨墙。
越来越近了。
终于,她来到了墙壁跟前。
现在,蜂巢中的每个单元大约呈1。5厘米宽,比一个按键大不了多少,仿佛整个墙面就是一块巨大的键盘。就在她观看之际,每个六边形都往后稍稍退了退,形成了一个个凹面,让她禁不住想用手指触碰。
在人马座装置中缩成一团的希瑟深深吸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在心理空间中漂浮的希瑟感到伸出的食指上一阵刺麻,仿佛那上面充满了能量,正等待着释放。她把食指挪近了一些,心里有些期待这根无形的手指和最近的六边形按钮之间会被一道闪光连通。然而,能量继续在她体内积聚,却始终找不到出口。
距六边形还有5厘米。
4厘米。
3。
2。
1。
终于……
连上了。
卡什,Cash,意为“现金”。——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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