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有,我们不是在讨论怎样操纵工作的问题吗,刚刚我操纵你帮我又拿了一包黄油饼干呀。”
乔什递给卡梅拉一包红色的饼干,在希刺克利夫虎视眈眈的注视下,卡梅拉缓缓地撕开包装纸,递给乔什一块圆饼干。
“我不要了,你为什么怎么吃都吃不胖呢?”
“我可不这么希望,如果我再胖个一百磅,我会很开心的。”卡梅拉用手晃动了一下自己的小巧的胸部,“再丰满一些该多好啊。”
“好了,你现在的丰满程度在我这儿已经够用了。另外想再长胖一百磅也太任性了,古人才用多少磅来形容自己,如果你想用一个更加适合的方式描述自己,你可以试试公斤。”
“实际上我也没想再长那么多肉了啊。”
“多吃点豆制品吧,可以丰胸。”
“美胸,”卡梅拉纠正道,“说到数字,‘七’这个数字有什么显著的含义吗?”
“‘七’怎么了?”
“那是尸体上的另一个数字。”
“好吧,别去管了,只有一个数字,又不是一串,谁知道这有什么意思呢?”
“我是觉得应该会代表些什么吧,许多文化里面都觉得‘七’是最神秘的数字。”
“要我说,你这样可以一直去玩这种数学游戏了。”
卡梅拉笑道,“好吧,那你就过来跟我一起玩吧,那些写在木板上的数字呢?你知道那些数字是用兔子血写上去的把?”
“那是圆周率π,前四十一位,我不知道它们是用兔子血还是红色颜料写上去的,我不是很关心数字是怎么表现出来的,我只关心数字本身。”
“但是我们会关心,那些数字有些是被刻上去的,而有些被人修改过。”
“这有点儿意思,但我也说不上来。”
“为什么是四十一位呢?圆周率里面一共有多少位数字?”
乔什有点恼火的说道,“你知道圆周率是一串无限的数列。”
“是的,这我知道,就像三分之一,小数点后的那个三会一直这样永远循环下去。”
说罢,卡梅拉就有点后悔了,她看见乔什抬起了手指,这就表明他要开始上课了,“不,圆周率是无理数,三分之一虽然无限长,但是小数点后的三却会一直循环下去。”
卡梅拉朝乔什翻了个白眼,乔什立马停了下来,但又继续捡了一句同样无聊的讲了起来,“圆周率是一个无理数,无限不循环,每一位都不一样,没什么规律——”
卡梅拉把手指放在嘴唇上,把乔什完全的打断,“我还以为一切‘无理’的东西你都不感兴趣呢。”卡梅拉充满诱惑的说道。
“我是感兴趣的,”卡梅拉知道乔什紧盯着自己的嘴唇,这样就不会让自己误解,而他也不会分神,“但是‘无理’在数学里面可不是那个意思,无理是指一串数字不能用有限的数位来呈现,当初古希腊人觉得圆周率是个有理数,七分之二十二,已经很接近了,而且对于他们来说,这也就已经够用了。”
“你看,数字七又出现了。”
乔什摇了摇头,似乎并没有被卡梅拉的机智惊艳到,“怎么又说回去了,别管它了,二十二只是一个普通的分子而已。”
卡梅拉笑道,“对你来说是这样的,但是对那些故人来说可不是,二十二在许多地方有出现过,塔罗牌的主牌就有二十二张。”卡梅拉没有放弃,当初他们结婚的时候,她觉得这些论点抽象的争论很是烦人,直到她发现这是乔什最喜爱的前戏,这真的很能让乔什“性趣盎然”,但是他太执迷于赢得争论的胜利了,知道卡梅拉在最后引诱乔什来到床上。
比如说现在,乔什言辞犀利地说道,“我可不觉得塔罗牌是从古希腊流传下来的,那时候他们连纸都没有,你让他们怎么玩牌呀?”
“那咱们就看看咯。”卡梅拉把乔什从椅子上拉起来,拖进自己的工作室里,希刺克利夫摇着尾巴在后面跟着。在去工作室的路上,乔什在那面墨西哥铜镜前面稍微停了一下,用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卡梅拉自顾自地笑了笑。好了,他现在已经上钩了,但他现在还没明白过来什么事,他总是尽力把自己的荷尔蒙排除在大脑之外,就好像这么做有可能成功似的。
当他们来到卡梅拉的工作室里,卡梅拉指了指她那直逼天花板的书架最上面的那一层,“看到那本红黄相间的大厚书了吗?我们要找的答案就在里面。”乔什伸直手臂把书拿了下来,而卡梅拉却站在他身后踮着脚尖撩着头发,“当你不只是一个自然意义上的男性的时候,我觉得你更有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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