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老祖母,您今日怎么登门了?”
花君年一脸诧异,和蔡白薇忙起身相迎。
“老身见门虚掩着,就自己个儿进来了。”
陶氏一边慢吞吞的往里走一边四处打量。
“快请入堂屋坐。”
夫妇二人诚惶诚恐的上前搀扶。
“不必了。”
陶氏目光先是随和:“老身听说你们六房搬来了城里,本该早些过来看看的,可这几日被些俗务缠得脱不开身,今儿刚抽出时间就赶紧过来了。”
“老祖母紧着自家的事要紧,我们啦挺好的,老祖母不必挂念。”
花君年语气温和的回道。
见她不肯入屋,夫妇二人也只好陪她站在院子里。
“总归是自家亲戚,听说如锦那孩子这次遭了许多罪,都是看着长大的,老身哪能不惦记。”
陶氏不停摇头叹气:“说起来也是难以启齿,可总想找个体己的人道道心里的苦楚,老身啦有位远房表亲家的侄孙女看上了我本家的孙儿知言,非要老身来做这个主,你说她就一个乡下丫头,我那侄孙又是个心高气傲的,好歹是位富家公子哥,门不当户不对的,我实在难做这个主。”
随后,目光看着夫妇二人渐转深沉:“老身啦也只好拼着得罪人去和这丫头说,这有钱人家的姑娘那是天生的富贵命,走到哪儿都能被人尊称一声小姐,你这丫头在外虽然也能被尊称一声小姐,可不过是看在老婆子我尚有几分薄面,但骨子里你就是个乡野里出来的野丫头,哪是什么小姐夫人的命,
这有钱人家的女儿才叫小姐,村子里走出来的破落户客客气气叫你一声丫头那还得看别人脸色,怎么能去做那种不着边际的梦呢。”
说着,再次紧盯着夫妇二人,吟吟笑道:“谁知这丫头当时就想通了,乖乖回家去了,老身一高兴啦就赏了她几十两银子当嫁妆,呵呵呵,你们说这丫头倒真是有几分慧根哈。”
“老祖母说的是。”
花君年和蔡白薇面面相觑着,先是一脸懵,渐渐反应过来后皆是一脸苦意。
这么指桑骂槐的提醒,二人自是听得出话中深意,明摆着是在说如锦和表侄的事,嫌弃女儿的出身。
可她并未指名道姓,还不好叫人辩驳。
“老身啦就是心里苦,既然过来了就顺便与你们说说体己话,君年你们也别多想。”
陶氏动作慢悠悠的从身边侍女手中接过一个花布包着的包裹放到跟前的石桌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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