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也只能发奋图强,考个功名出来了。
去往江安县的路上,程霓霓仍是啼哭不止。
花如锦自小没受过父母的疼爱,所以也从未有过这方面的奢望,反倒是面前这丫头,小小年纪就一次次经受着至亲离去,这样的打击哪里是常人所能忍受得了的。
轻搂着小丫头,这个时候也不知如何再去安慰她,唯有让她痛快淋漓的大哭一场。
老乞丐坐在对面静静凝视着二人一直沉默不语。
也不知过了多久,待得小丫头哭累了,趴在花如锦膝盖上昏睡了过去,花如锦才敢提起神来小声询问老乞丐:“霓霓家里可还有亲人?”
老乞丐神色黯然的摇了摇头:“为师也不清楚,曾经倒是听霓霓娘亲提及过老家有位舅父,是程老夫人的胞兄,只是这一家人从未露面怕是不想插手霓霓家的事。”
花如锦微微眨了眨眼:这可是件棘手的事。
如此,霓霓往后靠何人养活?
“你为何愿意帮这丫头?”
老乞丐不解的看向她。
花如锦冷笑:“前辈自己整日里颠沛流离食不裹腹的,为何低眉折腰的去乞讨来护着她们母女?”
老乞丐面色一沉:“我的事情你少打听。”
“那我的事情你也别多问。”
花如锦傲娇的撇了撇嘴。
二人各自扭过头去。
两不看,不生厌。
过了一会儿,老乞丐终是耐不住寂寞,率先开了口:
“乖徒儿,这温毓鸣并非什么善茬,那图宏更是他曾经在别处任职时的心腹,他多多少少都会偏私此人,他能让你和状元郎前往江安县就说明他稳超胜券,料定你们查不出什么眉目,你可有法子寻到图宏的罪证?”
花如锦对这老乞丐如今是越发的好奇。
在窦家地底被那邪物追着满地跑他却深藏不露,可前些日子在自家地道那纵身一跃足见身手不凡,一次次在自己面前扮猪吃老虎,倒不知安的什么心思。
瞧他饶有兴致的盯着自己,她也轻抿薄唇故意卖起了关子:“依前辈之见,该当如何?”
老乞丐见她不肯坦言,只得如实说道:
“实不相瞒,前些日子为师去过一趟江安县,也寻到了几名当年目击程家老夫人被打的证人,甚至连霓霓那小叔下葬的位置为师都已寻到,只是事情已经过去快三年了,她们母子的尸体早已腐烂,若是没个实打实的凭证,即便有人敢出来作证,也会被县衙那帮人给推翻。”
顿了顿,他嘴角含了抹苦笑:“且不说温毓鸣会袒护,那江安县毕竟不是状元郎的地盘,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为师担心最终的结果怕是没人敢站出来替霓霓一家说句公道话。”
“原来老前辈前些日子消失不见是已经去寻找证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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