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完这一趟马拉松,仨人换上平时的衣服,聚集在餐厅里。脱离那种残害肢体罪,他们感到轻松了一点。又有不少新的发现,一开始都没说话。他们从自动售货机里各自选了几样,在一张空桌子前坐了下来。
&ldo;我以前没有接触过多少脑膜炎病例,&rdo;劳瑞终于开口了,&ldo;可今天我们做的这些和我从前做过的大不一样。&rdo;
&ldo;更悲惨的怀特豪斯‐弗雷德里克森综合症病例你也看不到,&rdo;切特说道,&ldo;这些人运气太差了。细菌像一支蒙古部落一样开进他们的身体。体内的出血量真是不一般。我告诉你吧,我快吓得尿裤子了。&rdo;
&ldo;有一段时间,我真的不大注意使用隔离服,&rdo;杰克表示同意,&ldo;我无法去检查四肢上的坏疽。那甚至比最近的鼠疫病例还厉害。&rdo;
&ldo;我感到不解的是,感染的脑膜炎病菌这么少,&rdo;劳瑞说,&ldo;连那个孩子身上都很少,我本来估计,至少她是受了严重的感染。&rdo;
&ldo;我弄不清楚的是,&rdo;杰克说道,&ldo;肺炎的数量。这明显是通过空气传染的,但它通常是入侵上呼吸道,不是肺部。&rdo;
&ldo;只要进入了血液,进入肺部就很容易了,&rdo;切特说,&ldo;这些人的血液系统中带菌量显然很高。&rdo;
&ldo;你们俩听说了吗,还有没有今天送来的病例?&rdo;杰克问道。
切特和劳瑞交换了一个眼色,俩人都摇了摇头。
杰克拉开椅子,朝挂在墙壁上的电话走去。他打电话到通讯室,向接线员提出了同样的问题。答案是没有。杰克走回来,回到位子上。
&ldo;好啦好啦,&rdo;他说,&ldo;真是稀罕。没有新的病例了。&rdo;
&ldo;我说这是个好消息。&rdo;劳瑞说。
&ldo;我同意。&rdo;切特说。
&ldo;你们俩在曼哈顿总医院内部认不认识什么人?&rdo;杰克问。
&ldo;我认识,&rdo;劳瑞说道,&ldo;我的一个医学院同学在那边工作。&rdo;
&ldo;打个电话给她,看看他们是不是有很多正在处置的脑膜炎患者?&rdo;杰克问。
劳瑞耸了耸肩,朝杰克刚才用过的那部电话走过去,
&ldo;我不喜欢你那种眼神。&rdo;切特说。
&ldo;我也没有办法,&rdo;杰克说,&ldo;和另外几种疾病的爆发一样,一些令人不安的事实开始露头了。我们刚刚解剖了几个最严重的脑膜炎病例,我们以前连见都没见到过,接着,轰隆一声!再也没有了,就好像关上了水龙头一样。这就是我先前谈到的情况。&rdo;
&ldo;这该不是这种病的特征吧?&rdo;切特说,&ldo;时起时伏。&rdo;
&ldo;没有这么快,&rdo;杰克顿了一下,又补充说:&ldo;等等,我想起另外一件事。我们已经知道这次爆发传染病死的头一个人是谁,那谁是最后一个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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