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他干吗要给她买东西啊?
可是这台机器看起来真的很不错哎!
要不,就当作她照顾自己的回礼,这样他也不用欠她人情。对,就是这样,反正他们之间又没什么关系,何必欠人情。
给自己找了一个既合理又不失面子的理由,傲娇怪开心地去买单了。
回家路上,童小悠扛着布料想,她那台兄弟缝纫机的电动皮带有点问题,她得先找师傅修一下。其实那台机器最大的问题是太旧了,用了很多年,有时候断面线,有时候机针碰撞针板。她算了算账,因为陆星成实在太能吃了,住院期间硬生生把她之前攒下准备买一台重机缝纫机的钱都吃完了,所以她估计要再等几个月才能凑到钱。
还没走到家门口,远远就看见家门大敞着,童小悠头皮一麻,完了,背运背到家里被人打劫了!
胆战心惊地往前走了两步,原来门口横着一个硕大的纸箱,把门堵了个严严实实。宋儒儒站在门里双臂环胸愁眉不展,见她回来急忙说:“小悠,有人给你寄了个缝纫机,这么大,拆了搬进去吗?”
纸盒上赫然印着“JUKI”四个字母,童小悠眼睛都亮了,这不正是她看中好久的那款机型吗?!
“谁给你送的啊?”
宋儒儒拿着剪刀开始拆箱,“看来你最近运气挺好的啊!”
“应该是路言之吧。”童小悠想了想,以他体贴的性格,知道她要在家制衣,就配备一台新缝纫机一点也不奇怪。
刚拆开上封口,童小悠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来电的正是路言之,她感激地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的路言之似乎在某个商场里,背景音有些吵杂。
“小悠啊,你家的地址是什么?我给你订了一台缝纫机,送货需要地址。”
童小悠傻了,路言之正在给她订缝纫机,那宋儒儒拆的这台是哪来的?
“我……”童小悠不知道该怎么说明现在的情况,只能结结巴巴先阻止他再买一台缝纫机,“我有缝纫机,暂、暂时不需要新的……”
不明情况的宋儒儒手起刀落,已经把机器拆了出来。她动作利索,先把台板和脚架扛了进去,转头又来搬马达。马达重得很,宋儒儒双手使劲还有点搬不住,童小悠赶紧挂了电话来帮忙。
看她脸色不对劲,宋儒儒问:“你怎么了?缝纫机不是路言之送的吗?那是谁啊?”
童小悠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啊,谁会给我送这么好的缝纫机呢?”
两人搬着马达往里走,宋儒儒双眼一亮:“该不会是陆星成吧?接吻礼物?”
一听“陆星成”三个字,再加上接吻,童小悠脑子“嗡”的一声响。为什么接吻后他能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大摇大摆地去她家吃饭,连买这么贵的缝纫机都不和她说一声,就这么把一台机器丢到家门口!算给她作为踏板的赏赐?还是买一台机器就可以当作了结?
其实最让她感到的愤怒的是,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在乎!只有她一个人胡思乱想!
光是听到他的名字都会紧张,想到那个吻就会心跳!
宋儒儒正把马达往台板上放,童小悠气得手心全是汗,掌心一滑,马达“咚”的一声隔空落在台板上,中间夹着童小悠右手的一排手指。
陆星成的电话不偏不倚就在这时候打来,宋儒儒接通了电话。
“喂?”
听出来声音不对,陆星成迟疑地问:“你是谁?奥林匹克呢?”
宋儒儒看了一眼疼得在沙发上打滚的童小悠,想了想回答:“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不能来帮她做衣服?”
小悠啊,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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