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啊,原来你是指这个。她的确打过电话,不过没有提到什么重要的事。&rdo;成濑回想着说,&ldo;只说了些乔尼维夫要她教他打高尔夫球,以及那边天气如何之类无意义的话。不管我去什么地方,她一定会打电话来。&rdo;
&ldo;为什么?&rdo;我对成濑讲话的口气感到不满。
成濑耸耸肩:&ldo;大概怀疑我另外有女人吧。&rdo;
&ldo;是吗?那么……&rdo;
&ldo;怎样?&rdo;
&ldo;你有女人吗?&rdo;
&ldo;怎么可能?招待客户是常找女人作陪,但是我们不做那种事。&rdo;
&ldo;我们?&rdo;
&ldo;君岛负责这方面的客户。&rdo;
&ldo;这表示客人也是道上人物?&rdo;
成濑默默颌首。
&ldo;找女人陪客,是什么样的女人?&rdo;
&ldo;很多,有专业也有业余。&rdo;
我想起成濑的妻子曾厌恶的说他做过一些肮脏事。我默默把ntt的信封放回手提包。
电话铃声响起,成濑迅速下床接听:&ldo;喂、喂,是的,辛苦了。我现在马上过去。&rdo;挂断电话后,成濑叼着香烟说,&ldo;君岛打来的,说由加利回来了,要一起过去吗?&rdo;
&ldo;嗯。&rdo;
&ldo;和藤村约几点?&rdo;
&ldo;四点。&rdo;
&ldo;还赶得及。&rdo;成濑看着表说。
&ldo;你打算一起去吗?藤村要我单独前往。&rdo;
&ldo;但我有点担心,何况又有昨天川添的事。&rdo;成濑说着打开储藏柜,准备换衣服。
君岛站在由加利的公寓门前等待,一身黑社会电影中常见的打扮手撑黑伞、戴墨镜,黑色风衣衣领竖起。
&ldo;成濑先生,怎么办?&rdo;君岛难掩激动,口沫横飞的说,&ldo;我愈听愈觉得可疑,大概是那个女人干的。&rdo;
君岛似乎已经知道耀子死亡的事,可能是昨夜换班时成濑告诉他的。
&ldo;问题是那笔钱在哪里?&rdo;君岛恨恨的说,双眼瞪着我,似乎仍未放弃怀疑我。
&ldo;我假装有事,上去看看。&rdo;我不理会君岛,仰脸望向由加利房间的窗户。
雨一直未曾停歇,很多住家白天也亮着灯,可是由加利的房间却拉上窗帘,一片昏暗。她会在睡觉吗?
&ldo;就这么办吧。&rdo;成濑漠视君岛的不满,颌首道。
&ldo;好。&rdo;我爬上公寓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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