瓮声瓮气道:“我去自己处理一下。”
霍谨戈视线从她脸上渐渐下移,最终落在了她光着的一对赤足上。
他的语气不似之前那般疏离,甚至带着分辨不清楚的情绪:“过来,我帮你。”
江鹿溪摇头:“我我自己”
她话还没有说完,霍谨戈做了一个跟她梦中一样的动作,对着她伸直了手臂,手心朝上。
甚至连声音里都带上了几分温柔:“过来,到我这边来。”
霍谨戈拇指上的玉扳指晶莹剔透,在阳光下折射出淡淡的光。
他见人又处于发愣的状态,叹了口气,有些无可奈何,抬脚走到她跟前。
弯腰从她手中夺过了沉甸甸的药箱。
真是奇怪啊,她从没有关注过霍谨戈的扳指,为什么在梦里竟然记得那么清楚。
甚至连上面的纹路都知道?
霍谨戈已经适应了她随时随地发呆的习惯,自己拿着棉签沾了药往她嘴上凃。
动作说不上粗鲁,但也温柔不到哪里去。
伤口一接触到药,刺的江鹿溪缩着脖子躲。
“疼疼疼你能不能”江鹿溪话说到一半,一看见霍谨戈的脸,自动将后两个字咽了回去。
当即像个鹌鹑一样耷拉着脑袋,不吭一声。
霍谨戈看了觉得心里烦闷的厉害。
就这么害怕他吗?
“躲什么,抬头。”
江鹿溪缓缓抬起头,泛着盈盈水光的眸子看上去楚楚可怜:“我能不能自己凃。”
霍谨戈没吭声,自顾自的重新拿了一根棉签,沾上药往她嘴上凃。
也不知道霍谨戈是不是故意的,感觉那根棉签极度往她伤口上蹭,疼的她双手紧攥着衣摆,也不敢吭一声。
霍谨戈心底好笑。
可真能忍。
江鹿溪看着从自己嘴上移开的手,终于松了口气。
到现在她都不明白昨天霍谨戈到底怎么了,书中明明描写的他不近女色。
看样子坏事做多,撞见鬼了吧。
霍谨戈将药箱重新收好放回原处,他走到不远处的半开式衣帽间里,解开了酒红色的衬衫。
“回去换好衣服,下楼吃饭。”
江鹿溪闷闷应了一声,一刻不敢多待连忙从屋子里逃了出去。
正好跟上楼叫她吃饭的保姆撞了个正着。
保姆错愕的站在楼梯前。
江鹿溪表现的很平淡:“我回去收拾一下,换身衣服就下楼。”
保姆从震惊反应过来,僵硬的扯着嘴角,笑着点头。
江鹿溪见保姆转身下了楼,一溜烟跑回自己房间。
昨天被踹坏的门还没有修,索性她拿着手机跑进了洗手间。
马不停蹄的打开了网购软件,选了好几款辟邪镇宅之物。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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