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池眼见着皇帝眼中的兴味更浓,忍不住想要哀嚎。
皇帝声音相当的舒缓,说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寡人免去了成国公禁足的惩罚。”
成小池听着下文,可迟迟没有等到。你到底要说什么啊喂,男人的心思你别猜。
好难。
皇帝蹲了下来,指尖伸到了成小池的喉结,成小池屏住了呼吸。
又……又咋了!
喉结是成年男性的象征,也是人体脆弱部分之一,被人掌控的滋味怎么能说好呢。但是作为掌控者,那滋味再美妙不过。
“你或许听到了什么?”
成小池发誓,他脑子从没这么好用过。
“是,是听到了一些,陛下您,您对海鲜过敏?草民常年在江南,听说了一些偏方可以治……”
眯着眼,怀疑着成小池的话,思考着他听到了最后一句的可能性。
皇帝起身了,成小池松了一口气。
皇帝的脚尖突然就出现在视野里,成小池见那脚尖,点了点…………自己的大腿偏中间的位置。
啊啊啊啊啊,你特么在做什么?
身体里某种奇怪的化学物质迸发,他好像又要做古怪的事情了,化学物质好像集中于某一角落,撕扯颤抖着。
紧跟着耳边传来一声带着一点不明意味的笑。
然后,然后皇帝就走了,就走了?
成小池一个人跌坐在假山中,像是一条无骨鸡柳,汗停止往外冒,但是他却怎么也起不来。
一直到……解决了某些问题,身体的化学物质退却,成小池才全身瘫软地扶着墙壁起身。
我成小池,发誓,以后再也不出浣衣院!世界好可怕,老子要回家!皇帝好可怕,老子要回家!
呜呜呜呜,妈的。
第10章
成小池屁滚尿流地回到了浣衣院,在大夏天里把自己脖子包得严严实实。
毕竟那红的发紫的掐痕实在太过于醒目,要是让别人看到,肯定会生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坐在镜子前,脖子上一圈的痕迹略有消退,三天了,三天仅仅是略有消退。
成小池觉得太坑了,那货究竟用了多大的力。
身为当事人,他当时更多的注意力放在自己那澎湃的化学物质上,疼痛变成了附属品。
不得不说,成小池天生乐观的性格让对于“假山事件”的心态调整得还算不错,他努力让自己忘去那么糟糕的体验,只是脑子里却不受自主控制想起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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