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隅儿,我回来了。”禅让走到宠隅面前,依旧像以前疼爱她的那样,带着让她安心的笑容,抬起手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那一句“我回来了”重重敲在宠隅心上,是的,他回来了,可是他们两人,却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这么久,你都到哪里去了,我一直想要联系你,可是却找不到你,我写信到西雅图的家里,可是也没有得到你的回信。秦一懒说,你离开b市,也没有回西雅图,而是自己一个人去寻找属于自己的生活去了。这半年来,你过得好吗?”宠隅看着禅让,虽然她觉的自己根本就是多此一问。他是那样温柔体贴的人,又是医学界的名人,不管在哪里,他都会生活的很好的。
“我很好,这半年来我走过世界的很多个角落,去过很多很美丽的地方,也遇到过很多像你一样美丽、天真、善良的人。”在禅让的心里,他把宠隅当做是那样天真善良的人,可是对宠隅来说,这样的形容却像是针扎在心上一样让她觉得疼痛。也许半年前那个和禅让在一起的,没有任何记忆的女人,正是禅让嘴里说的那样天真善良吧,但是现在,宠隅再也不是那样的人了。
“当初我离开b市之后,我在法国住了一段日子,遇到了一个很像你的女人,在性格很耿直,敢做敢说,在我很消沉的那段日子里,都是她一直陪在我身边,照顾我安慰我。而且那个时候,我听秦少说,你们已经在一起了,所以我就打算忘掉你,重新开始。”禅让说着,向花店外停着的轿车招了招手,车窗摇下来,一个跟宠隅一样有着亚麻色长卷发的漂亮女人从里面探出头来,朝禅让招了招手。
“是她?”宠隅看到禅让看着那个女人时一脸幸福的模样,知道一定是这个女人一直陪在他身边了,于是笑着对禅让说道,“真的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呢,你能找到心上人,我替你感到高兴。”
“谢谢你隅儿。不过我们还没有结婚,她说想等我们在一起的第三百六十五天的那天结婚,真是很调皮呢。”禅让脸上对那个女人的宠溺丝毫不逊色于当初对宠隅的宠溺,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当初她没有那么爱禅让,可是现在看到禅让这个样子,心里竟然有一丝丝的嫉妒。“隅儿,等我们准备结婚的时候,你跟秦少一定要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哦。”
宠隅点点头。还能说什么呢,这种时候只能答应不能拒绝,可是到时候,她能不能和秦一懒在一起,还是个未知数。
禅让在花店里没有逗留很久,就离开了。他说他刚回来还不到一天,还要带着女朋友去见见其他的朋友,所以先过来花店这边跟宠隅打声招呼,之后会再邀请她一起出去聚一聚的。
看着禅让离开花店后,宠隅无力的坐在椅子上。曾经在她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都已经找到自己的归宿,可是只有她,还是在爱与恨中间徘徊着,看不清方向。
秦一懒到公司之后处理完手头的工作,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禅让给他打电话说他已经回来了。在昨天
晚上之前,秦一懒一直以为宠隅心里有所有的男人除了他,所以当他知道禅让已经有了女朋友之后,就想让他去刺激一下宠隅,想看一看她的反应,所以就把宠隅的幸福花店地址告诉了他。
可是昨晚之后,他知道原来宠隅是爱着自己的,所以就想提醒禅让不要去找宠隅。当秦一懒给禅让打电话的时候,禅让却告诉他他已经去过花店见过宠隅了。挂了电话,秦一懒心里笑了笑,到底自己在做什么,如果宠隅爱他,就算禅让有了女朋友,她也不会怎样,他真的是担心太多了。
虽然这样想,可是鬼使神差的,秦一懒还是拿起电话拨通了宠隅的电话。
“一懒,怎么了?”宠隅接起电话,却不见秦一懒说话,于是疑惑的问道。
“宠隅,禅让去过你那里了?”秦一懒明知故问。
“嗯。”宠隅拿着电话点了点头,她不管秦一懒是怎么知道禅让来过的,可是一提到禅让,她的心里还是泛起一阵酸楚,声音突然就哽咽了。
“嗯,他来过了。”宠隅的声音忍不住哽咽了一下,察觉到自己声音的变化,宠隅咳了一声掩饰过去。
“你哭了?”秦一懒很敏感的感觉到宠隅声音里的哽咽,不知为何他心里一阵抽痛。宠隅她,真的对禅让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吗?
“没有,我干嘛要哭啊,”宠隅笑了笑,“不跟你说了,花店有客人来了,我先挂了。”
“宠”秦一懒还想说些什么,却听到电话那头电话挂断的嘟嘟声,于是挫败的狠狠将电话挂断。
不知道是不是上午没开店的原因,幸福花店下午来订花的人很多,夏花儿因为身体不舒服所以没有来没帮她,宠隅一个人马不停蹄的忙了一个下午,终于到了傍晚的时候差不多忙完了,关了店门准备休息一下,就接到秦一懒打来的电话,说今晚要去酒店一起吃饭为禅让接风。宠隅想了想,觉得不能推辞,更何况秦一懒通知她时的语气,带着一点命令的口吻,似乎她是飞去不可的,所以宠隅也就懒得再找借口,洗了洗换了身衣服在花店等着秦一懒来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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