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忍着身体传来的疼痛,问:“我们都离婚了,你现在把我当做什么?”
安御恒的声音冷了几分,“你把我当成什么,我就把你当成什么!”
……
程麦青早已疲惫不堪,颓废的躺在沙发上,那眼泪就跟自来水管似的,往下流。
安御恒一边系好皮带,一边讽刺,“怎么?就这么难过!是不是换做凌霄,你就自己扒了,站在他面前?”
程麦青痛哭出声,她终于明白一点,离婚证对于安御恒来说,只是一张废纸而已。只要他想要他,只要他大发,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小麦吓得瞪大双眼望着门口,安御恒也微微一怔。
门铃又响了两下,程麦青仓皇从沙发上下来,躲到楼上。
安御恒抽了两张纸巾清理了一下沙发,确定没什么破绽,才去开门。
一开门,竟然是凌羽微。她手里拎着一个包,很自然的笑着:“阿恒,小麦的包儿忘在我哥车上了,我给她送来的。她在家吗?”
安御恒扫了眼那个包包,的确是小麦的。这该死的女人说不定是故意的,就想让凌霄给她送来,没想到是凌羽微来了。
凌羽微望着出神儿的安御恒,心里真叫一个痛快,看样子中午她用小麦手机拨给安御恒的电话见效了。
于是,她佯装疑惑的问:“阿恒,你……怎么了?”
安御恒拿过凌羽微手里的包,扔在一边的地上,随即,他搂着凌羽微,淡淡的说:“今晚陪我。”
凌羽微一怔,脸羞红着望向安御恒,“今晚?”
“你不愿意?”安御恒英俊的眉微挑,充满诱惑。
凌羽微一副小女人的姿态,点点头,“嗯。”
安御恒薄唇勾勒出的一丝弧度,让凌羽微以为是自己的一点小动作取得了成效。她完全没想到,她盼了六年,竟然在今天这么轻易的就到手了。
小麦躲在二楼
的拐角,瞪着含泪的双眸,直到他们离开,她才哭出声来。她喃喃道:“安御恒,你就是个混蛋!”
安御恒先带凌羽微去了金盏酒吧,凌羽微并不知道,小麦的初夜就是在这里给了安御恒的。
凌羽微明知故问,“阿恒,是心情不好吗?你脸色不太好。”
“没事。”安御恒冷冷说完,让服务生上了一瓶威士忌。
凌羽微的眼睛闪过一丝异样,他会喝醉吧?想到这儿,她的手不自觉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如果这个孩子是安御恒的,那会怎样?
晚上,别墅只有小麦一人,那些佣人估计是被安御恒遣走了。小麦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别墅,还是有点害怕的。她只顾着自己伤心,她只顾着和安御恒吵,却忘记了安安。糟了,安安在哪里?
小麦慌了,她一间间屋子找,大声叫着安安的名字,空荡的别墅一遍遍响着回声。
“安安!安安!你在哪里?”
小麦的心剧烈的跳动着,她一声比一声颤抖,“安安,你快出来,不要吓妈妈啊。”
找遍了所有房间,都没有安安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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