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生,你这是在逼我!为什么,陆段凌就不可以变成陵生,只是同一个人罢了。两者之间,真的有这么重要吗?”穆青语红了眼睛,那有几分狠厉的眸子里头刻写了对陵生的疑惑。即使手断了又如何,只要,只要她留下来就好了,只要,只要她留下,不离开,不离开……
穆青语曾经已经丢失过一个人了,他用了千百种方法,就是为了报复,却是独独忘记了要去保护自己想要珍惜的,找不到了头与尾。可是,如今想起来,却被言乔弄得乱七八糟。
“你的话严重了,我还没有资格去逼你。我只求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你觉得,落在我身上的蛊虫,真的是对我的宽容吗?我只觉得是十分的残酷,你把所有的痛苦留了我一个人,如今却要说多么的想我不离开。穆青语,我是真的不懂,我们就这样算了吧……我是没有兑现我的承诺,或许在将来的很多天,我会为这件事情感到十分难受。”药物解除了,没有了所谓的喜欢,也没有了任何的可怜。
哪怕是之前的不忍心,哪怕是以前的惦记,也在这一刻粉碎的清清楚楚了。若是没有药物的延迟,他们恐怕根本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在真相出现的那一刻,她也无力去逃避,只能用自己的脑子告诉自己要接受。除了这样,已经没有其他办法能够让自己活得更好了。
而本被陵生甩开了的言乔,却是追了上来,满脸疲惫的他,还不忘记抱着他的琴,向他们两个靠近。陵生在知道言乔赶来后,也未曾有过太多的表现,目光依旧停留在了穆青语的身上,似乎要出来一个结果。她从来不觉得自己十分聪明,能轻易逃脱穆青语的掌控之下。言乔走到了陵生的身旁,而
穆青语看到这样一幕,反而是觉得十分恼火,他用手指着言乔,大声地呵斥着陵生:
“他与你相处了多少时间?我赔了你多少时间,我的整条性命都垫上去了,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我对你的心情?阿生,子母蛊的意思,难道,你还是不懂吗?”
若是没有他亲口的允诺,陵生几乎可以想象接下来的日子,估计也会被穆青语操控下去。她心中其实根本没有把握穆青语会离开他:“我知道,子母蛊本是想下在相爱的恋人身上,可是,你应该清楚的。陆段凌对穆青语,本就没有任何感情,而子母蛊,也不过是为了利用我,所以下的。哪怕,在此时此刻,我并不清楚,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可是,我知道,你绝对不是为了我。”
的确,陵生没有说错,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部放在了台上,一看便是清楚的不行。他看着自己那被砍断的手落在地上,笑出了声来:“你莫不是忘记了,母蛊在我身上,若是我将母蛊掐死,我们不管是以如何方式,你都是要陪着,一直陪着。阿生,即使,你很痛苦,我也要你记得我!”
备受威胁的陵生敢怒不敢言,心中的烦躁也是四起。言乔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大概清楚了发生了什么事情:“穆青语,你至始至终的目的,就是为了掐死你的母蛊吗?我记得,你不是想要得到很多吗?”
“言乔?不,应该说是言乔,你不觉得,最该死的人是你吗?若是没有你的出现,一切就不会如此糟糕。”穆青语拖着那断了的手,一点点地朝陵生面前,言乔上去想要将穆青语挡下,全被陵生的长线给阻挡下了:
“这事情与你无关,乔言,你做你自己该做
的是i去哪个就是了,没必要去管。”
在这场游戏里头,陵生是死心了。她回忆了自己这大半辈子所发生的事情,也不知道该不该笑出声来:“穆青语,你是不是致死都不愿意放过我?”
她知道自己的问话在他的眼中宛若笑话,却还是坚持了心中的想法,问多了一句。
“对,我不会放过你的。”剩下了一只手的穆青语,抓过了陵生手中的匕首,把自己的胸生生地刨开,陵生没有去阻止,而不断想要挣扎地阻止这一切的言乔,却被长线挡的滴水不漏:
“阿陵,你不要和他疯,他是个疯子,你会没命的!”
“那么,你觉得,你可以做什么吗?”陵生没有去看言乔,背对着言乔的她,手中的长线扣的紧紧的,她知道,言乔在挣扎,却还是用了自己一身武功,死死地把他挡住了。
血淋淋的胸膛上,寄生在他身上的母蛊在啃食着他的器官,心脏还在点点跳动着,可是,真的已经如想象中的变成了黑色了。穆青语丢下了匕首,嘴上都是血,他也没管自己有多疼,咬着牙,露出了一抹笑容,将母蛊弄到了手中。没了可以啃食的母蛊,不断地在穆青语的手上跳动着,还侵蚀着他的另外一只手:
“阿生,你知道,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吗?阿生,再看看我好不好,再好好的看看我,好不好?”
面无表情的陵生靠近了穆青语,手放在了他的胸膛无伤口处,觉得眼眶有点湿润:“值得吗?穆青语,为了你的天下,为了你心中的那些执念,心都已经被啃食成这个模样。”
“哪怕,哪怕是再来一次,我也不后悔,不后悔将子母蛊下在我们两个人的身上。”挡着陵生的面,穆青语捏死了母蛊……
看到穆青语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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