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大会所举办的地方是在离远昭城更远些的希昭城,这是昭国三大最大城池里的一座最为偏远的城。希昭城的无论是土地,还是水源都比其他城池更为丰富充足,不近海,山亦然不多,天灾更是极少降临,所以被世人著称为最安全之城以及最牢固之城。
而位于希昭城之后的便是时代昭国皇帝所居住的皇昭城,皇昭城虽位于中央,亦是军事抓的最为严谨的城,但昭国千百年来,无论如何改变,皇昭城的一墙一瓦都远不及希昭城。
有人说,等昭国被灭,希昭城便是昭国的最后一步棋,也是最为稳定的一步棋。
因安全出名,总被追杀的武林中人总是喜欢躲于希昭城避难,而出奇的是,一旦藏于此座城池,还真的能保一世平安。过度的平安,人们都忠为信仰神佛,均有一月吃斋大会,吃斋大会一般于岁余举行,若是在吃斋大会那日与心爱之人一同前来拜会神仙,必能有所发展……
刚入希昭城之时,一股祥和之气便从中而起,琳琅满目的饰品,与来往人群的和睦更是超之想象,四周屋子更是屋门大开,像从不忧愁贼人入屋一般,整个景象可谓是在其他城里难以见到。
才刚入酒馆问话,小二哥便左手一壶小酒,右手一包裹着的热糕向陵生二人走来:“长途而来的二位辛苦了,需不需要入楼小吃一些?”
陵生看了看身后有些为难直摇头的言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们正赶路去武林大会,这次前来是为了打听一下路线,实在是为难小二哥你了。”
听到来意,小二哥也未曾有半许不妥,与方才一般笑容满面:“不为难不为难,前方偏左五公里处,便是武林大会开办地点,到了那处往程府走,在那处等便是。”
“真是谢过小二哥了。”面对眼前一脸宽容模样的小二哥,陵生更是不好意思了,与言乔深深地俯饿了俯身,稍作感谢。
小二哥见陵生二人如此拘谨,脸上也没有不妥之观,眉开眼笑的将手中的小酒与热糕抵放到陵生的手中::“二人怕是外地人吧,不过亦然无妨,既然进城也等于城中一员了。重阳快到了,小楼也只有些重阳糕与菊花酒,枉二位不要介意才是。”
“这……实在是……”望着手里突如其来的东西,陵生脸上的表情更加为难了,毕竟并没有去楼里尝过人家的东西,还把人家的酒与糕给拿走了,这又怎么行呢?
见陵生面露难色,小二哥倒是有些生气:“莫不是嫌我这穷酸小楼入不了您的眼,所以迟迟不肯收下,面露嫌弃之意!”
望着忽然变了脸色的小儿哥,陵生脸上颇有几分大惊失色:“不不不,小二哥的话严重,我们二人绝无嫌弃之意,只是这酒与糕太过贵重,二人也未曾……”
“无妨,这是希昭城的一种习俗,赠予人菊花酒与重
阳糕同时也等于给自己添一福分。二位便安心将东西收下,也当做一种干粮使用。”见陵生二人并非嫌弃不肯收下的小二哥,本黑着的脸色又峰回路转,像是从未发生过事情一般。
陵生想了想,从怀里拿出一片金叶子,抵到小二哥面前:“既然小二哥好礼相送,我们二人也只有些许薄礼,妄你收下。在我们城里,金叶子也是一种福气。”
闻言,本还有些犹豫的小二哥也不再担忧,接过到手的金叶子,便俯身感谢:“真是谢过二位了。”
叨了许久的礼话,陵生也总算从小二哥那脱身了,她看了看身后抱琴没有半丝不耐烦的言乔,便将酒瓶的塞子拿去,放入言乔手里:“你的嘴唇似乎有点干,喝一口润润唇。”
言乔看着手里的菊花酒,瞥了陵生一眼,轻抿一口:“言乔还以为,阿陵会将次酒给予穆家主,难不成,阿陵想让言乔试试这酒里是否有毒?”
从踏入希昭城起,言乔的脸色越发不对劲,似乎每走一步,她都能看到言乔那双冒着青筋的手死死地抓着琴的边缘处,表情更是凝重万分:“多虑了,我只是见你前来脸色一直不太好,想让你喝点小酒放松一下。”
“酒只能做到麻痹人,何来发送之意……”不知怎的,到达希昭城的言乔变了个人,连说话口气也变了,略有几分将人往死路上逼的感觉。
听到这里的陵生,心里也不太惬意,毕竟自身也不是什么喜好用热脸贴冷屁股之人,索性一时间冷了个脸不再说话,挥袖离去。
两人气氛极为尴尬,陵生脚步加快,不说话,言乔紧跟,也不说话,似乎处于两个世界一般。
待走了很久后,耐不住性子的言乔向前多走一步,直接抓过陵生的袖子:“为何不应我。”
“语气到此,又有什么好应的。”陵生表情冷淡,眼下的疏远更是犹其明显,直接推开言乔抓着的她袖子的手,也不顾言乔究竟跟上了没有,有些赌气的便一股劲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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