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几人何尝不知王鱼儿在王府更好。此番交谈之后,赵士程、唐婉和王鱼儿之情更是显而易见,几人心中的抵触早已消散了大半。石寻心中也有些意动,可他还未说话,却听身后司家兄弟道:“我等不善营生,虽得高灵公主馈赠却早已两手空空。大哥,公主跟着世子比跟着咱们强!”
几人接着道:“大哥,你便去王府吧!如此也算了结了此桩因果!我等也算解了束缚。”
“几位兄弟何出此言?要去便一道去,怎可去我一人?”
石寻回身道。“大哥。”
司云道:“大哥忠义远胜我等,定不会弃公主而去。因此大哥入王府乃是万全之法。”
“可我等。。。我等蹉跎许久,已报圣恩。如今公主已寻到,我等的使命便到此为止了。此后天高地阔,也该是我等去领略一番。”
石寻猛的起身想要说些什么,可片刻后却颓丧道:“是,十多年蹉跎,十多年困顿,可。。。”石寻长叹一口气道:“罢了,你等也算尽心竭力,如今圣公遗命已了,确是到此为止了。至于王府,我去便是了,你们。。。走吧。”
说罢,石寻便转过身再不去看这几人。这时赵士程突然灵机一动道:“你们想去游历山河,但你们可知这一路需多少盘缠?”
“衣食住行皆是花销,这几个草棚是你等暂居之所吧?你等来开封多少时日了?”
石寻道:“小人等在此处两月有余,原本我等还有些银钱,不过那赌神之战小人买了世子赢。。。”赵士程笑道:“我这里有桩买卖,既能让你等翻山跨河、又能让你等赚取财物,不知几位可有兴趣?”
司云几人互看一眼后皆抱拳道:“多谢世子,还请世子言明。”
“不忙。”
赵士程道:“此事乃我之私事,你等也不是为我所用,而是算我雇佣的伙计。若你等不愿,自去便是。”
几人刚要答应,赵士程又打断他们道:“若要做此买卖,需备有几个条件:其一,为人小心、做事谨慎;其二,既为雇佣,须知忠义;其三,不可言与他人;最后,须对以上几条起誓。”
“你等可细思之。若你等愿做,那我丑话说在前头,此事虽我私事,但事关重大。若有违誓言,天涯海角我亦杀之!若你等不愿,自可离去。”
几人面面相觑:“这。。。”这时石寻问道:“小人斗胆相问,此事可否详细告知?”
赵士程摇了摇头。石寻抱拳道:“世子既是救了两位殿下,便是我等的恩人。我等有恩必报,当替世子分忧。”
“但小人听世子所言,此事与世子关系重大,小人相问并非是不敢接下此事,而是怕误了世子大事。”
“还请世子放心,我石寻以性命起誓,我等必不会泄露半分!还请世子相告!”
赵士程看着石寻,半晌道:“我能信你否?”
石寻抱拳道:“若有违誓言,小人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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