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作为丈夫,我已经很努力了,我一直迁就你二姐的坏脾气,我把工资都交给她管,对她再好也没用,家里她都不管,很少看望我的父母,我一个男人,又要工作,又要照顾家里,真是太累了,我一个人包揽了所有的家务,买菜烧饭洗衣服都是我做,你二姐连垃圾都懒得去丢,什么都等着我回家来做,孩子都是我带,她一点儿母亲的责任都没有尽到,总是用侮辱性的语言来谩骂我,动不动就扇子恺耳光,子恺的耳朵差点都被她打聋了。”
“这么多年,我们父子两人也受够了她的折磨,对她这么好,她都不满意,那我也没办法了!”
“非但使唤我做家务,还使唤孩子做家务,她把我们父子俩都当成伺候她的保姆了,她对我这样也就算了,子恺那么小,她这个做母亲的,怎么这么狠心?”
“她是亲妈,做出来的事儿比后妈都还要狠,子恺长期被她虐待,成为她的出气筒,非打即骂,把快乐建立在孩子的痛苦之上,太不像话了,为了孩子,我也没少和她吵架,可是她总是恶习难改,我不在的时候,她还是虐待子恺,我母亲都看不过去,说不能再让她带子恺了,她已经给子恺带来严重的心灵创伤,孩子经常被打做噩梦,我都不知道如何才能安抚孩子。”
“孩子一看到她就害怕,就会大哭,我把子恺暂时送到我父母家里去了,我回来是想要和佳梅好好谈谈,处理好我们之间的事儿!”
沈佳琦很同情的看着魏一鸣,她太了解她二姐沈佳梅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了,沈佳梅不是一个好妻子,更不是一个好母亲,魏一鸣对她已经仁至义尽了,沈佳梅身在福中不知福,不知道珍惜,旁人也劝不了她,沈佳琦只能保持沉默,低下头看着茶叶在茶杯里漂浮着,又快速沉下下去。
魏一鸣叹了一口气,继续说:“她嫌弃我是一个没用的男人,骂我是个窝囊废,不能让她大富大贵,不能满足她的虚荣心,在金钱和物质上我永远都无法满足她越来越膨胀的**,这样的婚姻早已失败了,和她勉强在一起,我也越来越觉得很累,越来越难以承受她这样作怪。”
“之前我和她大吵了一架,已经要还了我的工资卡,我带着子恺回到父母家,我的家人也劝我,和这样自私自利、虚荣拜金的女人没法生活下去了,长痛不如短痛,不如和她断了吧!”
“姐夫,你要和我二姐离婚?”
“不是我要和佳梅离婚,而是佳梅整天闹着和我离婚,我试图挽回了好几次,给她跪过搓衣板,她都铁石心肠,无动于衷,走到这一步,我们的婚姻已经无法挽救了,我比谁都清楚!”
“而且佳梅不仅是虚荣拜金,她还婚内出轨,和多名男人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她自以为聪明,以为能瞒得了我,可是她不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的道理!”
“她的那点儿破事儿,早就传开了,尤其是和那个比她小了二十多岁的男学生尹勤,我早就掌握了她偷情的证据,你刚才去我家敲门,肯定敲不开吧?”
沈佳琦语塞,“姐夫,你怎么知道?”
“哼,她背着我,又和尹勤搞到一起去了,你这个四妹都敲不开她的门,我就报警,让警察去敲她的门!”
沈佳琦一惊,“姐夫,这件事闹大了,传扬出去,可对你们的名誉都不好!”
“沈佳梅都要逼着我离婚了,她对我无情,我干嘛还要对她手下留情?她不仁我不义,这会儿,她应该在派出所,被警察拘留了!”
“非法通奸,可是是蹲监狱的,她应该在里面好好的反思一下她的错误!”
魏一鸣说完,站了起来,推开门,叫来了服务员,结了账,扬长而去,留在沈佳琦一个人目瞪口呆坐在椅子上。
沈佳琦没想到平时看上去老实巴交的魏一鸣,被逼急了兔子都会咬人。
沈佳琦赶回沈家,把这件事告诉了父母,沈父也着急起来。
“哎呀,我早就和佳梅说过,让她不要噶姘头,她就是不听,这下丢脸丢大了,这件事传扬出去,我这张老脸往哪里搁?”
沈母也急了,“哎呀,佳琦啊,你快帮你二姐想想办法呀,快出钱给她请一个律师啊,只要魏一鸣答应不再追究此事,离婚可以多赔一点儿钱给他嘛!”
沈佳琦请了律师进行了咨询才知道,在一般情况之下,通奸不定为犯罪,中国《刑法》中没有设定通奸罪,这是不道德的行为,会遭到社会的唾弃和批评。
律师跑了几次派出所,了解了情况,回来告诉沈佳琦,魏一鸣报警也没有以通奸罪来告沈佳梅,而是说尹勤非法入室抢劫、强奸沈佳梅。
尹勤被带到了派出所,经过检验,他确实和沈佳梅发生过男女不正当关系,警察提取了物证,沈佳梅的内裤上还留着尹勤的精液。
尹勤不承认入室抢劫,沈佳梅也说家里没有丢任何财务,尹勤入室抢劫罪名不成立,但却抵赖不了他和沈佳梅确实发生了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知道这件事,沈佳海对沈佳梅也很埋怨,“哎呀,二姐脑子坏掉啦,她怎么还搞出这一出,我是让她尽快和魏一鸣离婚,她怎么还出去偷男人?”
“她怎么这么一会儿都憋不住,还去勾引什么小男人?惹出这样的麻烦来,这下倒好了,她和尹勤都被拘留了,现在该怎么办?”
“这事可千万不能让中西归田知道,要不然中西归田哪里敢要她这种女人?”
“人家中西归田可是要一个贤妻良母,能帮他管好家庭后院的,这种水性杨花的骚女人,哪个男人敢要,回头给老公戴绿帽子,谁能吃得消?”
“沈海啊,你就不要抱怨啦,赶快想个办法,先把你二姐救出来再说了!”沈父说。
“是啊,都是佳梅太糊涂了,她就是一个法盲,佳海,你出过国,见过世面,你可要帮帮你二姐,她再怎么不好,都是你的亲姐姐啊!”沈母也急了。
“好吧,我去找魏一鸣谈一谈,他不就是想要离婚多赔点钱给他吗?”
“只要他不再追究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就没事了!”
沈佳海本来对自己的谈判能力充满了信心,他找了几次魏一鸣,约他单独谈话,几个回合下来,他才知道魏一鸣这个人并不好对付。
沈佳海愁眉苦脸的回到沈家,和父母说:“魏一鸣的条件是离婚可以,但沈佳梅婚内出轨,与尹勤有不正当男女关系,长期侮辱辱骂丈夫,家务都是魏一鸣一个人做的,我二姐没有尽到儿媳孝顺照顾老人和照顾孩子的责任,长期虐待儿子魏子恺,暴力扇耳光,把魏子恺打到耳鸣,差一点就聋了,后果严重,要求沈佳梅净身出户,要不然魏一鸣就送沈佳梅和尹勤去坐监狱!”
“净身出户,房子和财产全部都归魏一鸣,儿子魏子恺的抚养权也归魏一鸣,魏一鸣也太狠了吧?”沈母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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