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青年如遭雷击,瞬间呆若木鸡,他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厉害,能得到朝廷的嘉奖,可见其身份非同一般,顿时打消了想要套麻袋将其暴打一顿的念头。
这样的人,他哪里敢轻易得罪,自己不过是一介贫民,无权无势,又怎能与人家抗衡?若是自己真有什么举动,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官府朝廷等字眼,在普通百姓眼中,犹如高高在上的神只,令人望而生畏。想到此处,他匆匆将包子塞进老人家手中,便朝门外奔去。
“五叔,我突然想起家中还有不少活没干完,就先告辞了,这包子您就留着吧!”
见此情形,老人家沉默不语,直至青年离去,才喃喃自语道:“我本是不愿多言的,实在是你们太过烦人,若是对家旺心怀不轨,动手之前也需好好掂量掂量。”
原本他并不想透露这些,然而本家侄儿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敌意,实在是太过明显,唯恐陈家旺遭受牵连。
这个侄儿的品性,他多少也有所耳闻,心狠手辣,每次与人争执,不将对方打得半死绝不善罢甘休。
家旺恐怕不是其对手。但若是让其知晓,就连朝廷也对他赞誉有加,想必多少能起到点震慑作用。
没想到,这一招竟然如此奏效,刚刚说完,那讨人厌的“苍蝇”便跑了。早知如此,也不会被烦扰这么久了。
老人家无奈地叹了口气,端着三个包子缓缓进了屋子。之前的好心情,早已荡然无存。
“相公,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看到陈家旺的身影,小溪不禁有些诧异,还以为他不会回来吃午饭呢!
“铺子里没什么要紧事,来福他们也应付得来,我便回来了。”说着,陈家旺轻轻接过白芷怀中的小儿子,这段时间太过忙碌,都未曾仔细端详过小家伙,似乎又长高了不少。
小溪轻声细语地问道:“你不是说要去探望老伯吗?去了吗?老人家状况如何?身体可还好?”
多日未见老人家,心中不禁有些挂念。
“老伯精神不错,只是天气稍有变化,左腿便会隐隐作痛,我提议带他去医馆,被婉言拒绝了。”陈家旺一边轻哄着怀中幼子,一边娓娓道来。
“哦!那就好,你为何不多坐一会呢?”小溪将明轩幼时穿过的衣裳找出来,挑选出几件大小合适的,准备给小儿子穿。
小孩子长的快,衣裳做太多,还没来得及上身,就小了,她反倒觉得这样挺好,还能节省一笔布料钱。
村中家家户户皆是如此,大孩子穿罢,小孩子接着穿,老人们常言,如此养大的孩子,会更加结实健壮。
“我本想多坐一会,怎奈来了个不速之客……”陈家旺先是长叹一声,随后便如竹筒倒豆子般,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盘托出。
“也着实难为老伯了,不过你做的对,这种事情,我们还是不要插手为好,只能由他自行解决。”
说实话,小溪对孙家族人颇为鄙夷,需要帮助时,无一人挺身而出,如今却腆着脸皮,妄图染指老伯的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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