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菡秋躺床上,见饶明威半天不来,又庆幸又失落,暗忖,或许他不会来了。瞧,他并不是真心悔改了,不过是演戏而已。
想想这样的他,还真是可恶。表面上讨好你,心里一定是非常厌恶和鄙视她的吧。
她完全不敢确定和相信,他会悔改,会真心对她好。或许他有什么企图吧,可他要图什么呢?随便他好了,爱图啥图啥,他想怎样就怎样吧。
最坏的结果莫过于死,除了死,还有什么更可怕的呢。不过,现在她早已经把自己当死人了,而且,觉得死好像也不是那么可怕,只是没有了思想知觉——沉沉的永远睡去而已。
她忐忑不安地想着,也有些困乏了,暗想还是睡觉吧,什么都不想管了。想太多,思考过度,只会变得很消极——现在心里一片死灰。
在她刚刚睡着时分,却被他猛烈地关门声给吵醒了。
“砰——”是饶明威洗完澡进屋来了,他重重地关上门。
她悄悄瞥了一眼,一动也不动,佯装已经睡着。
“你睡了?”他冷冷地站在床前问。
她不知道要不要吭声,嘴角紧抿,不说话。
他狂狷地掀开被子,喝道,“我问你话呢,你死啦!怎么不说话?”
“啊?"她佯装被惊醒,仓惶坐起来,抱着被子一角,怯怯地问,“怎么了?"
“你是怎么睡觉的,睡觉穿这么多衣服做什么?”他睖了她一眼,继而走到桌旁,抓起酒壶来对着壶嘴猛喝。
“我……”她惊魂不定地琢磨着他的话。
他将酒壶重重地放在桌子上,说:“快点把衣服给我脱了,难道要本王亲自动手吗?”
“脱?脱衣服做什么?”她觉得尴尬。
“不知道?”他手执酒壶奔到床前,一把揪着她的亵衣,道,“给我脱了!别给我装清纯,不知道怎么伺候本王吗?啊?”
“不要!”她眉头微蹙,用拳头敲着他那紧抓着她衣襟的手,“你别这样!”
他本以为她会乖顺的把衣服脱了,然后像小猫一样在他面前发抖,可没有想到她竟然抗拒了,这让他恼怒不已。
他一把将手中的酒壶掷在地上,白瓷酒壶立刻碎在
了地上,浓烈地白酒味儿立刻弥漫了整间卧房。
“叫你脱,你就给我脱,你别给我装!哼——”他伸过那双遒劲的大手,一把将她的亵衣拔下,然后将她抵在床头,用食指勾起她的下巴,邪魅一笑,道,“怎么,害怕了?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从前你不是屡次勾。引本王吗?现在竟然装害臊了?”
她低垂眼帘,别过头去,委屈难过又席卷而来,只想放声痛哭。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太伤人了。
她双手抱胸,双腿蜷缩,不想自己这样子被他紧盯着,可他那双黑曜石一般的眸子,像扫描仪一般在她身上细细扫过。
他将鼻子凑到她的脖子前,胸前,细细嗅了嗅,然后凑到她耳边轻语:“被本王临幸应该感觉很荣幸吧?既然你一直想勾引本王,那本王今宿就好好宠幸你。”
他缓缓抬起头来,一把将她抱在胸前的双臂拔开,然后鄙夷地看了看她的胸房,轻嘲道:“瞧你这么平,你的胸在哪里呢?本王实在一点兴趣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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