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机打量小师弟,如果不去看眼睛,他就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在普通的孩子,唯有他背后的那把长剑比较吸引人。
他缓慢的解剑,因为太长,只能放在地上抽了出来。
剑才出鞘口,一抹寒光就透射出来,让人生寒。张顺认真且小心的往外轻抽出,当剑尖弹出鞘口,突然响起一声清澈的剑鸣,他的眼神在也那一刻活了,瞳孔里,只有剑。
剑在手,没人在敢小看他,围观的人都往后退了两步。
“东子哥,小心了!”他提醒了一声,手腕抖了下,长剑灵活得犹如长蛇的走了一圈。
东子身上的符纹开始游走,大吼一声从地上跳了起来,拳头上更是金光熠熠,朝着他砸了下去。
眼看就要被砸中,张顺还是没动,不仅是我,所有人都为他捏了把汗。
但就在东子拳头落下的瞬间,他手里的剑动了,犹如一道闪电从一个诡异的角度刺了过去。
东子身形骤然变化,猛的在剑刃上重击一拳。剑刃震颤,发出蜂鸣,张顺体没有灵力,险些握不住。
“注意了,东子哥!”好不容易稳住手中长剑,张顺不急不慢的提醒。
如果不是感觉到他眼中盎然的剑意,我很想让东子住手了。
张顺手里的剑又动了,然后整个人瞬间消失,只见一阵剑幕扫向东子,整个人犹如一只刺猬。
东子顾忌他的长剑锋利,被逼得节节败退,不得已召出开山印,大吼一声当头砸了下去,用尽全力,我想制止已经来不及,只能祈祷师父收的徒弟不是那么脆。
剑幕瞬间制住,东子举着开山印悬在张顺头顶一尺的地方。我心里有些失望,小师弟剑术精湛,可惜年纪太小,灵力太弱,对付阎王还不够。
但过了好几秒东子还没动,听见正面的人发出惊呼,我才急忙绕了过去,看清后惊得合不拢嘴。
东子不是不砸,而是砸不下去,张顺手里的剑,距他的喉咙只有几寸!
而东子的弱点正好是咽喉和眼睛,几息过后,张顺缓缓收剑,眼神再次变得死气沉沉,开口说:“东子哥,你大意了。”
东子的确是大意,如果避开后再战,张顺绝不是对手,但如果刚才是实战,东子已经死了。
剑术的魅力就在于变数,能够捕捉到最细微的破绽,一剑定乾坤。
张顺收了剑,很认真的拴上剑带背在身后。九岁……不知道师父是从那里找来的怪胎。
刚才短暂的一战,让我燃起了对剑术的渴望,决定不管媳妇姐姐同不同意,我都要学剑术。
参与伏击的人定下,至于能不能成,还要看情况而定。不过媳妇姐姐说秘密约见,阎王殿只会来一个阎王,至于是几殿阎王,见了才能知道。
下午我趁着没人注意跑去找媳妇姐姐,然后赖着不走,要不然跟白画同处一室,真是时刻提心吊胆。
媳妇姐姐拿我没办法,只能由我,不过两人天黑就不敢出门,怕丈母娘发现,躲在被窝里聊天。
我也确定了白画两个月内都会服从命令,心里的担忧才散去,否则对付阎王的时候她只要稍有迟疑,就可以把我们都卖了。
毕竟截杀强者,生死只是瞬息之间。可惜我还没学剑,否则就容易多了。
媳妇姐姐可能是受伤的缘故,睡得特别早,我还在想问题就听见她梦呓,呢喃的轻吟声让我想入非非,而且没一会,她就把我拉到怀里,紧紧的搂着,身体还在我身上扭来扭去。
我觉得奇怪,难道不仅是男孩子会想要,媳妇姐姐也会想要?
不过有过上次偷吃小樱桃的事,这次我不敢过分,只是隔着衣服轻摸大白兔,让她舒服些。
过了好一会,媳妇姐姐梦地里贝牙紧咬,表情很是痛苦,小脚搓来搓去,好一会才沉静下来。
我偷偷用手摸了下被子,果然,她又“尿”床了。味道跟上次一样,怪怪的。
她折腾了好一会,弄得我脸火辣辣的,半个多小时才平静下来,躲在她怀里,没一会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媳妇姐姐红着脸,我正准备取笑,她立刻沉着脸警告道:“你最好闭嘴,不许出去乱说。”
反正不是尿,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沾了点放在嘴里故意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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