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辆车型低调的玛莎拉蒂划过灯火璀璨的街灯,最后停在一个私人会所前,“havana”。
他虽不常来,但是门童却认出他开车的豪车,还有一身睥睨的气势,他一下车,就有人上前替他开门,停车。
男人的气势冷傲,眉眼看上去似刀削一般冷硬,带着锋利的味道。
门童看了一眼,马上就认出他是谁:“绝少,今天是来找您朋友么?”
慕容绝微微颔首。
门童就领着他走进,havana里面全是金色的大灯,走进去就有一种纸醉金迷的奢靡之感。
在本市的权贵圈子里面没人不知道havana,不过它也很神秘,只猜测它似乎是某个外国老板开的,风格很狂野,接待过很多大鳄和巨子。里面装修奢华,服务配置顶级,消费就是顶级,而且它直接到持卡的客人,所以他的保密工作也是顶级的。
很多千金一掷的富二代也拿不到他们的卡,这里面不单单是一个销金窟,还是操权者在觥筹交错中玩弄权力,倾斜天平,它适合一切见不得光,隐于暗处的交易和谈判。
慕容绝要找的人正在玩牌,隔着围观的人群,他仗着身高优势还是看清了最里面的情景。里面是只有两个人的赌局,坐庄的人穿的风流,估计是玩开了,衣领都解开三个,露出胸膛,一手搂着娇艳的女郎,一手捏着牌,低池里筹码散乱的放着,而豪掷千金的人却毫不在意,分出心思和自己的女伴调笑。
他的对家眼神贪婪又渴慕的看了看牌桌中间的筹码,紧紧的捏住自己手里的扑克牌,又一眨不眨的看着荷官发牌。
现场的气氛炒的很热,毕竟牌桌上的筹码已经加到将近千万,就连其他包间的人也都来看了看。
慕容绝走过去的时候,正好是发最后一张牌,他周身冷寒的锋芒让其他人都自动避让三舍,他走到牌桌前面,漫不经心玩牌的人看到他来了,眉梢一跃,似乎有些惊喜:“操,你舍得出来了?”
慕容
绝还是一脸冷酷,伸手帮他点了点牌,最后一张底牌压在下面没有翻起,不过他毫不同情的说:“输了。”
牌桌上的点数,对方有两对k,而刑森一手烂牌,却玩的浑不在意,仿佛自己手里捏了一张王牌。
周围的人还以为刑少爷这次要翻盘,原来人家就是不在意,他满不在乎的把底牌翻开,果然如慕容绝所说,毫无转机,满盘皆输。
他站起来:“你来帮我玩两把。”
慕容绝被他拉着坐下去,原本准备离开的人也都饶有兴趣的留下来继续围观。
刑森拍了拍女伴的翘臀示意她离开,搂着慕容绝的肩膀,对对面的对家笑:“这位可是我们的赌神,你得好好玩。”
然后意味深长的勾了一下唇。
慕容绝这个全程没有参与的人被他推到风口浪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眼风扫过对面的人,让人不寒而栗。
打牌一看运气,二看会不会算牌,恰好慕容绝两样都有,像德州扑克这种简单额玩法,最重要的也是运气,不过这一次,幸运女神似乎没有站在他这一边。
第一把,他盖牌,把面前的筹码推出去,没有要抽身结束的意思,对面的庄家只好继续跟牌。
而第二把也一样,一张小黑三,慕容绝脸色都没变,又扔了三百万的筹码出去。
接连发了三轮,这个刑森所说的“赌神”没有拿到一张好牌。
周围的气氛更是热闹,而慕容绝依然一脸冷漠,看着对方:“继续。”
说着把所有的筹码推了出去,池低哗啦啦作响,而他出手比刑森还要大方,看上去也比刑森还要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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