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年一愣,这才意识到他嘴里的口香糖不知什么时候跑她嘴里了。她粉唇一抿,有想吐的欲望。她忙从包里抽了一张纸巾,把口香糖吐里面,团起来放进了包里,嗔看着他,“萧策,你好恶心。”
萧策揽着她细腰的手紧了紧,“我们都互吃口水了,这有什么恶心的,那上面也有你的,难道你连自己也嫌弃?”
何年,“这怎么能一样?”
萧策啧声,“你连这个都接受不了,如果以后我喂你吃别的东西怎么办?”
何年:“?”
萧策皮笑,“比如豆浆牛奶什么的……“何年秀眉耸起,“想都别想。”
两人在后车厢纠缠拉扯,不知不觉就到了餐厅。车子停下,何年赶紧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和头发。一行人进入餐厅,经理看到是萧策亲自迎上来,直接领上楼。何年一看,这是提前预订好的,她想到昨晚萧策隐晦的半句表白,隐隐有了期待。他是不是在这里安排了什么?他是不是要在这里直接的向她表白了?到达雅间,服务员进出几次送上酒水和餐前小食,随后就退了出去。很快,菜也都上来了。萧策支走了李助理,何年还频频朝门的方向看,就这样完了?萧策给她盛了碗乌鸡汤,“瞅什么呢?快喝汤。”
何年提起勺子,尝了一口,“你回家见爷爷了吗?”
萧策自己也盛了一碗,边喝边说,“见了。”
何年问:“是爷爷找的关系帮你做的精神鉴定?”
萧策神秘一笑,“你猜。”
何年耸了下眉尖,她猜不着,她觉得不像是爷爷。爷爷那天在监号里都哭了。如果爷爷有让萧策这么快就出来的能量,也不会那么难过,说那些话,还说要给他送东西。关于萧策,以前她觉得他是一个完全外放,一眼就能看透本质的人。现在觉得物极必反。萧策藏的太深了,深的让人觉得他非常浅薄。以至于何年也不敢追着问。她作无所谓的样子摇了摇头,“我不喜欢猜谜,吃饭吧。”
萧策笑了笑,一口喝完了汤,又给何年夹了些菜。他端起那盘皮皮虾,歪头看着何年,“老婆,我想吃。”
何年,“你没长手吗?”
他把手伸到她面前,“揍人受伤了。”
何年看到他指尖和掌心的裂口,心里猛地钝了一下,拿了只虾利落剥开,把虾肉放进了他餐盘里。萧策夹起来蘸了小料送进嘴里,感叹,“终于不用吃虾皮了。”
何年无语,这人真是一点小事也记着。不过,她又剥了几只虾给他,才洗了手,继续吃饭。肚子里有填补的萧策开始不老实,不是扯她的手,就是捏她的腰,甚至突然咬一块食物用嘴堵进她嘴里。何年有点受不了他这么油腻,嗔着他,“萧策,你不像是在看守所关了一天半的人。”
萧策眯起桃花眼,“?”
“你像是在监狱里被关了十年的人。”
萧策听出她意有所指,眼底的欲望顷刻彰显,嗓音低沉,半真半假道:“事实跟这个也差不了多少,我的确被关了十年,现在放出来了,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何年,“别可着我一个人欺负,你那些莺莺燕燕呢?”
萧策托腮,凝眸看着她,“没办法,我这个东西它认人,一开始是你的,就非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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