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卫司的“独立小包房”内,朱高煦躺在两张对在一起的桌子上依旧昏迷不醒。
一名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百户看了一眼一叠宝钞,从中拿出一张略厚一些的,冷笑一声:“雕虫小技!”
随后从带来的箱子内拿出两把镊子,将这张宝钞从中间分成两半,上面露出一些清晰可见的字迹。
那百户将那张带有字迹的宝钞交给一旁的解缙,解缙扫了一眼,又还了回去,说道:“劳烦宋百户将这两张宝钞重新拼好!”
宋百户点点头,又以高超的技术将宝钞恢复了原样。
“解老弟,该做的我都做完了!”
解缙笑了笑:“宋兄什么都没做!”
宋百户心领神会,抱拳道:“告辞!”
“恭送宋兄!”
宋百户走后,解缙亲自将宝钞上的内容重新抄录一份,命人进宫送到吴王殿下手中。
随后又将那叠宝钞塞进朱高煦的衣服内,自言自语道:“宋忠,这名字取的,真吉利!”
“来人,拿凉水,泼醒他!”
一盆凉水下去,朱高煦瞬间醒了过来,望着周围陌生的一切,立马来个三连问。
“你们是谁?”
“这是哪里?”
“你们知道我是何人吗?”
解缙微微一笑:“这里是吴王府拱卫司,我们是吴王府的属官,你是燕王殿下次子朱高煦!”
朱高煦顿时懵了,摸着头上的大包,气愤道:“你们胆敢绑我!”
解缙平静的说道:“您可是答应我们吴王殿下来拱卫司学习刀法,结果您却不守信用,那么我们只能请您来了!”
“请?”
朱高煦大吼道:“打闷棍,这叫请?”
解缙回答道:“您不用大吼大叫的,这是吴王殿下的意思!”
“我不待在这,我要回去!”朱高煦继续大吼着,说着就要离开,而门口的早已被两名虎背熊腰的拱卫司士兵挡住。
“你走不了了!”
解晋回头说道:“燕王殿下那边自有圣上解释,吴王殿下还交代了,让我们不用惯着你,只要违反拱卫司的规定,该打就打,该罚就罚,打死了,吴王承担!”
“报复,他这是故意报复我们燕王府的人!”朱高煦开始狂躁起来。
“非也,非也!”
解缙笑道:“您的好兄弟最近两日也会来拱卫司!”
“朱济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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