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上弦鬼都已经与队士遭遇。”绘图室中,产屋敷耀哉开口,手中绘图的毛笔依旧握得很稳,“霞柱时透无一郎、队士不死川玄弥遭遇上弦之一黑死牟;虫柱蝴蝶忍、队士蝴蝶香奈乎、嘴平伊之助遭遇上弦之二童磨;炎柱炼狱杏寿郎与音柱宇髓天元遭遇上弦之三猗窝座;而就在刚才,蛇柱伊黑小芭内、恋柱甘露寺蜜璃找到了上弦之四鸣女的踪迹。”
“中原中也依旧在持续对无限城的破坏。按照这个速度下去,无限城支持不到天亮。”负责中原中也线的产屋敷日香接上了话,“水柱富冈义勇与队士灶门炭治郎曾经遇到中原中也,但水柱做出了与之分别行动的决定。”
“目前水柱与灶门队士两人正往无限城深处行进,根据其余地点的敌人与无限城已知的构造判断,他们的前进方向尽头很有可能会通往鬼舞辻无惨的躲藏地。”
“辉利哉,弥南凛花那边怎么样了?”产屋敷耀哉问道。
负责弥南凛花线的年轻少主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开口了。
“弥南凛花她找到了鬼舞辻无惨和其他鬼的金库。”产屋敷辉利哉不知道自己是抱着怎样的心情说出这段话的,“然后,她……把无惨的金库给搬空了……”
产屋敷辉利哉说完之后,绘图室内的,是长久的静默。
大家都在和上弦鬼厮杀,神特么的弥南凛花把鬼舞辻无惨的金库搬空了……
【系统提示:产屋敷耀哉心悸值100】
【系统提示:产屋敷天音心悸值110】
【系统提示:产屋敷日香心悸值……】
莲池之中,战斗已经持续了近半个小时。
这半小时的战斗中,一切真相都像退潮后的石子一样明显。蝴蝶香奈惠的仇,嘴平琴叶的仇……全部都在这处莲池上方露出了水面。
“真是让人感动啊……”童磨闪避着来自三人的进攻,“竟然这样自然而然地就团结在了一起。这是在鬼里难以见到的景象呢,人类真是有趣……”
时间已经拖得比童磨想象中长了。他曾经被三人在手臂、大腿、胸口、腹部、甚至肩颈都留下过伤痕,也用他的那对金扇划开过三人的皮肤,闻到了他们的血液。
虽然他们的实力并没有当初的小花强,但加在一起,也还是相当难缠。
“喂,你们是怎么做到速度这么快的?”童磨用折扇格挡开嘴平伊之助的刀刃,“我过去从来没遇到过……”
话还没说完,斜刺里栗花落香奈乎对准他喉咙削来的一刀便让他不得不收声后退。
“没错,你是感觉不到的。”栗花落香奈乎咬着牙回答,声音透过面罩有些含糊,“像你这样的鬼,永远不可能明白……”
童磨没有人类的感情。他自然不会明白,仇恨能够将不同的人聚集在一起,让他们爆发出前所未有的能量。
失去了姐姐的蝴蝶忍、栗花落香奈乎,失去了母亲的嘴平伊之助。他们的仇恨都指向了共同的仇人——那就是眼前的童磨。
一簇冰莲趁着栗花落香奈乎还留在空中之时猛然卷去。只见刀光一闪、冰屑飞溅,蝴蝶忍一刀斩断了冰莲。
“香奈乎,不要太冲动了!”她在战斗间隙叫道,“不要和他说话,不要被他调动情绪!”
蝴蝶忍很愤怒,她的怒火丝毫不会输于继子栗花落香奈乎。但现在在这里战斗的,不仅仅只有她一个人。
不能任由怒火就这样随意倾泻出去——她是柱,她必须克制自己,保护另外两个孩子。
听见蝴蝶忍的话,栗花落香奈乎握刀的手指轻微地动了动。
她太过心急了——除了想为姐姐香奈惠的死复仇以外,她还担心蝴蝶忍会判断眼下的情势持续下去不足以杀死童磨,决定执行那个牺牲自己的最终方法。
栗花落香奈乎不想再承受失去亲人的痛苦了。
就在栗花落香奈乎快速调整呼吸的时候,嘴平伊之助已经冲了上去。
野猪头套掉在一旁,无暇再被捡起。嘴平伊之助露出了头套下那张比女人更加姣美的脸,呼吸却潮湿而粗重。
自从得知自己母亲曾经加入童磨的万世极乐教、后来因为发现童磨吃人的事情逃跑,将他扔下悬崖的河流保命、自己却被童磨吸收后,嘴平伊之助便没有再用蝴蝶忍给的面罩。
这张脸——这张让童磨将他和母亲琴叶联系在一起的脸——也将会成为童磨死前最后看见的景象。
他要童磨看着这张脸,痛苦地死去。
蝴蝶忍看着嘴平伊之助除下头套、露出那张肖似母亲的脸来,最终还是没有制止——山中成长的嘴平伊之助对周围的环境极为敏感,就连童磨用扇子击入空气中的有毒冰屑都能避开。她知道这是嘴平伊之助的坚持。
她也有类似的坚持。
“兽之呼吸·三之牙·獠牙撕扯!”少年嘶吼着,将锯齿状的刀刃重重挥向了童磨的脖颈。
獠牙一般的旋风卷起,微微一擦就会撕裂皮肤。童磨折扇挥舞,击出了大片盘旋着的莲花藤蔓抵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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