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别人自然是这个家的男主人。王妈很着急,道:“小少爷是听说先生在外面的事了吗?那些都是外面的人乱讲,做不得数的。这个时候小少爷怎么能走呢?”
段心生立刻拉下脸,小声道:“我可不是听说,我就差亲眼见到了。”
他又说:“王妈,我不是段少爷了,我再也不是那个被人圈着当玩物养的‘少爷’了!段先生的恶心事我也不乐意听,如果你还疼我,就放我走吧,就当今天我没回来的!”
“你要去哪里?”王妈年纪大了,有点跟不上段少爷的节奏,只抓住最重要的,说,“先生要是知道你因为这个离开,会伤心的。”
“我管他伤不伤心!他做这种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我一想到他的那些恶心事就想吐!”
“你还让我怎么在这个家里待?”
段心生连珠炮似的发泄让王妈惊吓得说不出话,她的小少爷就算发脾气也是委委屈屈无伤大雅的,何曾如此满目憎愤歇斯底里?
她喏喏半天,只得说:“可先生是真心疼你……”
段心生却只是冷笑:“他疼我是为了什么,你自己去问他。”说完再不愿留下,托着箱子就走了。
王妈被他那冰冷的笑冻住,她感觉她的小少爷变了,再也不是之前绵软可人的小少爷,像是被恶鬼缠身一般。
她惊惶地往外跑,只能在门口看着腿长的小少爷越走越远。
“可是你到底去哪儿啊?”
她喊出这一句,对方远远地停住,大声道:“去南方,我有朋友在那边。王妈,我会想你的!”
王妈兀自在这边红了眼,无奈摇头叹气,回头看着空荡荡的屋子,自言自语道:“散了,这个家算是散了……”
另一边,段业被接二连三的麻烦缠身,其中一件便是网上曝出他与同性的一段激情视频,接着便有言论说他之前那段婚姻也是有名无实,他是个名副其实的同性恋。本来这些言论没什么大不了,他又不是靠名声吃饭,股价有所下跌但并不厉害。
但是接下来段氏就接到了法院的传票,段业还没来得及控制舆论,便被抓了。
岑纯请了有经验的律师,才知道问题出在明祥的项目上。
本来段业已放弃了明祥,但不知为何段氏的财务报表依然被提交了,并且被查出段氏近三年账目有问题,涉及数额巨大。虽然去年不知为何把这个空缺补上了,但这个责依然得担。
段业和岑纯都心知肚明这是被小陆给摆了一道,却依然很奇怪去年陈正明捅的这个窟窿怎么被小陆抓住了。
“我还以为去年也算补救的及时,没想到还是逃不掉。”
岑纯已经懒得说,现在也不是数落人的时候,要责怪起来还得怪他当初招了这个小陆进来。
“我跟陈律师商量了,这事不麻烦,交足够了罚款就问题不大。但是段氏的股票最近跌的厉害,股东们都要翻天了。”
段业只是笑:“我怎么觉着他们就等着这一天呢?”
岑纯说:“你还笑得出来?看你以后还玩不玩。”他到底没忍住,只是看着段业心不在焉的表情,多少话也忍了回去。
他了解,段业并不像表面看着这么轻松,出事之前他半夜找自己喝酒,醉得一塌糊涂,对他说:“他就是这么看我的!我养了他十几年,就这么往我心口捅刀子!”
他的不安又起来了,如同现在。
他站起来,准备出去,段业像是反应过来,道:“要走了?”
“不走你留我吃饭?外面还一大摊乱,段总倒是在这里躲清静。”
段业无奈地笑:“有什么气尽管在我这里出,到了外面就要不断受气了。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岑纯哼道:“又不是没这么过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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