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池圣母好兴致。”袁洪做道者打扮,顶现云光。阻了骨节专车地去路。“道人无礼,怎敢拦娘娘车驾?”那车身周围。有护车的童女十二人,驾车童女四人,其他如捧香地,打扇的,引路的,加起来怕有四十来个。
袁洪一行看一边在心中赞叹这涂山氏好大的架子。看这依仗,可不就是人间帝王出行的规格吗?可惜,大禹氏早死,夏朝也早已灭亡,他打这黄旗罗盖,也不知道当自己是那朝的娘娘。
那引路地童女见袁洪无故拦住车驾,忙上前喝道,车中早传来那涂山氏的声音:“童儿不得对上帝无礼。”
说话间有那驾车的童女将珠帘揭开,露出涂山氏的真容,果然是国色天香。怎见这天狐一脉的绝世妖娆: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颈如,齿如瓠犀,螓首娥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又有一首诗单道这涂山氏的好处:
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
脸如三月桃花。暗藏着风情月意。
纤腰袅娜,拘束的燕懒莺慵;
擅口轻盈,勾引得蜂狂蝶乱。
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
袁洪暗中感叹:“好个乱世的尤物,难怪大禹肯为她甘冒奇险。”
“不知大帝为何拦我去路?”涂山氏出了车驾,对袁洪微微一福,檀口轻张,声意菲靡,闻之欲醉。
“正有要事要烦劳娘娘。”袁洪还了一礼,当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寻来,就是希望能先与对方达成协议。商周之战中这天狐一脉所扮演的角色虽然不怎么光彩。但谁也不敢小瞧她们的威力,若是没有妲己相助,成汤也不会那么快亡国。
“大帝有事相询,本不该推托,但今日奉女娲娘娘之命,尚须到三十三天女娲宫内走一遭,因此不敢久留。大帝若事不急,可先入天池等我回转。”涂山氏虽不知他来意,但这大帝与自己并无太多交际,再说今日也地确是奉了女娲娘娘之召,不敢不去。
不说袁洪如今虽然是今非昔比,头上顶了个大帝的帽子,但在圣人面前,也不过是个玩笑罢了,那里敢跟女娲娘娘抢人?
就是这天狐一脉,在上古洪荒之时也是依附在女娲娘娘门下,并不奉天庭地诏令,这倒不是有其他的什么原因,只是上古妖族有实力的女仙大都依附在女娲娘娘门下,隐隐自成一体,都不怎么买天庭的仗。
当初涂山氏敢染指人教社稷神器,也是有女娲娘娘暗中撑腰,大禹氏即看上了她的美色,又想得到圣人的助力平息水患,因此才乐地受人摆布,纳这涂山氏做了正妻。
袁洪听她话音,自然是闻歌知雅意。自己与这天狐一脉并说不上有什么交情,如今寻来也不过是看出涂山氏要一心亡商,想借机成事,自己也从中落些好处。
不过看今日的情形,这老狐虽然客气,却也
浑然没有半点结纳自己的意思。
如今袁洪为一方教主,又是道门大帝,自是不好干以往的勾当,用自己的热脸蛋去贴别人的冷屁股。
“如此,圣母自去可也!”袁洪也不拦她,那圣母又上了车驾,引着一众童女自去三十三天,往女娲宫中朝拜去了。
袁洪形影孤单,一时半刻竟想不出自己下一步的走法。“失算,我却是有些功利了,未曾想到这涂山氏抱上了圣人的大腿,那里会把我放在眼里,倒是难为她方才那般客气了。”
如今三教六圣之中,人教根基未定,局势最为复杂,其他势力都在其中。阐截二教对自己也是不冷不热,这一百多年来倒是没派人再找过自己的麻烦。
那六大圣人,西方二圣不用说,一有机会就要给自己下绊子。老君,元始还好些,可能是看出自己引的天机变乱,因此才会对自己出手,只是都为试探,如今封神榜早已签定,三界内俱是弥封无影,死后方知,也等于是定了天数,已难以挽回,因此才会对自己不闻不问。
通天教主就更加奇怪,禁止门下弟子与自己来往,却也从未出手为难,猜不出他打地是什么算盘。
女娲娘娘倒不必说,自己能够重生可以说就是全赖娘娘之力,中间也出手助过自己几回,只是娘娘毕竟势单力薄,要靠袖舞才能在几大圣人中占得先机,是个谁都不想得罪的主,把自己拉回来只怕也是一时地心血来潮,如今这新鲜劲过了,怕也不肯为了自己得罪几位圣人。这样看来,将来自己再有了什么危急之事只怕就指望不上她了。
袁洪微微叹了口气,封神榜一日不定,自己就无法安心证道,杀劫之中,虽然自己也留了手段,但难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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