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没打算相信他。
定眼一瞧,李大牛膝盖上正好有伤。
这倒是证据确凿。
村长赶紧叫人摁着李大牛,拿着碎步仔细对比。
李大牛膝盖上布料破掉,虽说对不上,但村长总觉得,保不齐是李大牛自己撕开了裤子故意扰乱视线。
于是很快,村长便给李大牛定了罪。
李大牛自然不服,梗着脖子嚷嚷,“天杀的,你们这群瞎了眼的,我呸,布都对不上,你们还敢定我的罪,你也不怕遭报应!”
这会子屋外热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他们听着事情原委,再加上这群人本就与李大牛结过仇,现下新仇旧恨一家,还惹了神医。
大家伙自然不做放过,赶紧嚷嚷着大喊。
“这么个作贱玩意,还留着他做什么?带到祠堂去打板子,打死便是。”
李大牛脸皮厚如城墙,“不是我。”
他正抬起头,下一秒又被摁倒在地,人还没到祠堂,便已平白遭了几脚。
姜贝贝瞧这模样可怜,心里也有些作祟,怪是担忧问着宁羲丞,“宁大哥,看这人铁骨铮铮,会不会是咱们冤枉了他?”
宁羲丞虽对李大牛怀疑,但还是打算尊重姜贝贝,便沉了沉声,“你说你是冤枉的,你今天去过哪里?谁又能给你作证?”
若是被冤枉,李大牛大可评述冤屈。
偏他的确做了鬼,竟是半天憋不出屁。
宁羲丞漠然瞧着此人,心中已然打定主意,这板子,还得打。
一来给姜贝贝消气,二来给姜贝贝立威。
村中人不识得几个字,只晓得多生几个儿子,以后去镇上买房,能吃上白米饭。
对一个女子开药堂挣钱,那是千般看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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