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因为受到破伤风影响,力气比起以往大上好几轮。
大家且怕伤了他,手上力道不敢用重。
一来二去,王大柱和宁羲丞两个大男人,都没有办法将他控制。
王大柱咬牙,手臂酸的厉害,“真是要命!这孩子遭了什么罪?真就没解决办法了吗?”
姜贝贝瞧着大家辛苦,不好再折腾下去。
她小声喊着宁羲丞,“宁大哥,算了吧!照这么下去,更加无法控制,阿牛同普通人不一样,估计受不住。”
她本想让阿牛自己脱离病性,若他身体可以扛过这遭,接下来自然好办。
可偏阿牛是个痴傻的,发病之时莫说保持冷静,别被自身吓死就已了不起。
宁羲丞应下,随后手掌一和迅速化作手刀,很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卡在阿牛后脖颈上。
就听哐当一声,阿牛瞳孔一缩,直愣愣往后倒去。
姜贝贝早早放下软被,将阿牛裹在其中。
经过刚才吵闹,屋子骤然安静。
姜贝贝不敢耽搁时间,留下王大柱在此守着。
二人紧赶慢赶跑到厨房,刚才宁羲丞走时留了文火,药材还在灶上煮着,倒是刚刚够一碗。
这算是难得的好事,二人皆是松口气。
汤药入肚,阿牛总算缓过神来,又迷糊睡下去。
刚才忙得四脚朝天的五人,总算能赋闲于一旁。
丁淑兰当真欣赏姜贝贝,逮着机会又夸赞起来,“我家这姜妹子,原本还谦虚,说自己不是神医。”
“你看看,这种疑难杂症都能治好,以后你去宫里当职,这皇帝老儿都能高看你一眼。”
姜贝贝一脸冷汗。
现下她本就受宁羲丞怀疑,再这么夸下去,她也不必找理由,干脆明说算了,横竖都是找死。
为避免多有事发,她赶紧抬手示意,“丁嫂子言重,阿牛现在可还没好,得等上些时日,再熬几个来回,阿牛也就能恢复正常。”
破伤风来得快,走的慢,但只要挨过第一轮,之后也并不困难。
“哎哟喂!”丁淑兰又啧了一声,“这也太严重了,你们说这日后有谁又得这病?这村子岂不乱套。”
她说这话倒是点醒姜贝贝。
受伤倒是常事,就怕刀刃上的锈迹,那东西确实麻烦。
姜贝贝揉着太阳穴,声音略有些沙哑,“娘,以后大家带来的工具,我一定要把上面的锈迹打磨干净,这样才比较安全。”
“不然很容易再出事端。”
若是阿牛无事,大家也不当做事。
平时工具有锈迹也无所谓,能挖土,能除草,顺手就行。
可阿牛一出事,又听姜贝贝提起。
别说胡玉梅,王大柱和丁淑兰也跟着吓一跳。
丁淑兰一拍王大柱肩膀,咬牙恨得不行,“你呀!平时让你打磨你就不打,你说没关系,我真信了你这个猪脑子。”
王大柱虽然被骂,但也不敢吭声,只口中嚷嚷着,“别说了,我以后知道了还不行,你这婆娘脾气怎么这么大?那还有外人呢!”
丁淑兰可不管这些,拎着王大柱便上前。
“姜妹子,你放心,以后你丁嫂子仔细瞧着大家,谁都甭想出事,啊!”
她一贯热情,虽是脾气大些,但姜贝贝喜欢。
姜贝贝终于乐了一声,“知道了,以后记住便是!”
她强硬说着话,可脚底却跟着漂浮,身体略有些扛不住。
宁羲丞瞧着姜贝贝面色惨白,阿牛的脸还要难看,心里头着急,赶紧招呼着,“别说这么多,快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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