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娇将事情说完,现下一脸懊恼,脸灰的跟地里干涸的土一个色。
她一脸无助,“我只能过来找您,这实在是没法子了!”
“哎哟!”
胡玉梅听着不对味,也跟着着急。
责备了云娇一句,“你说说你,张翠花是什么样子?你不知道吗?”
“你就算不知道!”她一拍手掌,“打南边打听打听,也不至于让你家娃遭这么大罪吧!真是糊涂呀!”
胡玉梅知道自家这个婆婆,善事不碰,坏事他都在在行,不把别人家搅得天翻地覆,她那一把老骨头,怕是觉得浑身不自在。
“胡婶子。”
云娇偏过头去,表情很是难堪。
姜贝贝依旧怒气未消,但心中也算有数,若是知道原因,孩子身上的淤血,大抵也能散。
她冷冷问着,“草药呢?那东西你可拿着?”
“拿着,拿着。”
云娇赶紧将东西递上去,声音小心又小心,“我家娃儿真能治啊!”
姜贝贝将东西接下,眸色敛了敛。
“若下次还这样,天王老子也救不了。”
“唉。”
云娇心口处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下。
病症乃是整体,先有刺钩,再有后方症状。
姜贝贝白天在空间拿的药也算能够派上用场,关于散寒凉之物,院子之中正好晒了一些,倒不用她再去搜寻。
她拿了药,转身去厨房烧火,宁羲丞紧随其后。
狭小厨房燃起浓浓烟火。
宁羲丞手持蒲扇,有一下没一下扇着。
见姜贝贝不说话,他突然开了口,“今天的事情,你做何想?”
姜贝贝只心疼那女娃,至于其余之人,皆是蠢笨。
“没什么想法。”她声音发闷,手上动作未停。
宁羲丞目光如钩,先是瞥了姜贝贝一眼,随即突的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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