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酒铺么?风生温柔地吻了吻她,好,那我们回去。
打了个响指,画面一转,四下已是酒铺一楼的大堂。天正明,王大娘站在柜台后,低头拨弄算盘,外面就是来往的街道行人。
白天?不应该是白天的,而且
梅娘被自己此时赤身裸体的状态弄得崩溃,闭上眼,哭得喘不上来气,混蛋变态
明明是你说要回来的。风生将她抱起来,另一个她则在她身后温柔地安抚道:别怕,只是幻境。
说着,她们便一前一后将她夹击。
梅娘没有抵抗之力。她浑身虚软不堪,只能被抱着往她的蛇胯间缓缓落下,小穴对准了肉柱,满满当当插进去,身后另一个温暖的身体也靠过来,掰着她的臀部,将另一根肉柱缓缓顶入。
啊梅娘浑身颤抖,发出一声喑哑而窒息的呻吟,被缓慢而彻底打开的饱胀的刺激,让她立即落下两行清泪。
不行不要进来了她失魂地摇头。穴内冠头已经顶到了深处,她的身体结结实实跟她们结合在一起。
她看着眼前风生泛着精光的眸子,一种火热的恐慌从心底涌上来,让她心跳狂乱。
梅娘的双腿被缠在她的腰上,双手抓着她的肩,这时,又是一记没有预兆的深顶,娇软身子一颠,她惊慌地往她怀里扑去,颤颤巍巍道:你说过会温柔的
身后那双手从臀部抚到腰际,掐住,滚烫炽热的气息战栗地贴上来,拂开长发,在她泛起粉意的脖颈上饥渴难耐地低喘,仿佛兽性未消,要将她吞噬殆尽,会温柔的别怕
面前的风生亦是低喘,放松点好不好
唔密密麻麻的碎吻落在她的脸颊与起伏的咽喉上,梅娘难耐地闷哼,仰起脸,感觉身体逐渐在她们危险的诱哄下、被抛动起来。
前后进出的节奏是相同的,酸胀也是双倍的。她很努力了,但是没办法放松,后庭每一下的顶开都教她浑身一紧。
搐缩之下,快感随之剧烈。身后那人艰难低喘,感觉穴口像皮筋勒着,她难耐地扭动着尾巴,难以克制地啃咬着她的肌肤,顾自加快速度,梅娘
白天的酒铺来来往往都是人,市井喧闹的声音很近,两蛇一人在光天化日之下交媾,淫靡万分。
梅娘被身后的加速弄得呜咽,身子蜷缩着往上缩,身前人却把她按住,声线颤抖而紧绷,像在克制不吃掉她,不准逃
说罢,她面前这人也加速起来,掐着她的腰,咕叽一声,由下至上狠狠顶入,啊、梅娘的身体被抛动得越来越厉害,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叩在花心上,精准无虞,且深且重,似要将她这凡人身子都捅了个彻底。
骗子梅娘被颠得花枝乱颤,浑浑噩噩望着房梁,放弃了挣扎,任由她们在她的身体里冲撞。
炽热的喘息此起彼伏,前后两具身体将她紧紧禁锢,出入越来越快。冠头被抛离穴口的一瞬间,又失重一般落回去,酸软至极的媚肉艰难圈裹着入侵的肉柱,一拥而上,死死绞吸,却又状似无力挣扎,任由软烂的瓣肉被肏得里外翻飞,汁水飞溅。
如此百余下,渐次翻腾的快感海啸一般累积到了极致,将她的心脏都逼得悬停。
周天一阵嗡鸣。不时,梅娘将红唇一张,在失魂中,舌尖微颤地哑声泄去。
晶莹汁液沿着薄薄的穴口汩汩流出。梅娘身子扭曲挺搐了片刻,还没缓过劲来,身子却仍颠簸不止。
至深的侵犯并未停下。高潮后酸软至极的小穴被深捣蹂躏,将高潮的余韵拉得极长,像涟漪延绵开来,令汹涌情潮变得仿佛没有尽头。
梅娘深陷其中难以自拔,身体被灭顶的快感摧残折磨,崩溃得大哭,停下不要了唔呜快停下
极酸的快感带着致命的爽意,让她的身子像开了水阀,腿心一直在痉挛,一大股一大股液体顺着交合的地方倾泻。
她被高潮灌得近乎绝望,身子的颠簸却越来越剧烈,一前一后两道喘息渐次急促,乖马上就好了两道声线亦先后响起,梅娘等一下好不好
你快点啊求你不要再弄了梅娘哭着求饶,梨花带雨,教人心碎,救命要不行了
好了这就好了两个风生一齐心疼落下吻来,动作却没丝毫减缓,别哭都是我不好
风生唔、梅娘神色一滞,身子像被雷劈,扭曲而糜软地一挺,双目失神空洞地仰望,神志不清地迎接滚烫的蛇精射入她的身体。
梅娘被烫得浑身抽搐,终于坚持不住,颤抖着哭噎一声,周身无力地瘫软在她的怀里。
不知何时从幻境中出来,身体上的疲乏倒是消减下来,梅娘却仍旧浑浑噩噩望着虚空低喘,难以回过神。
迷蒙间,只觉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身上。
她被一具柔软身体紧紧缠抱、禁锢,那个声音痴迷一般喃喃,梅娘梅娘、对不起
那人正架着她的膝窝压在她的身上,埋首胸前,一面孜孜不倦地汲取芬芳,一面将她身子揉着。梅娘嘤咛垂眸,风生有所察觉地抬头看她,这人双眸含了雾气,痴狂而急切地吻她的唇,我好喜欢你啊,梅娘都是我的错,千万不要讨厌我
梅娘没明白,但是双臂搂过她的脖子,仰面迎接了她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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