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可真是一个刺耳的词语,风生咬着牙根将这两个字挤出来,是可以共处一室的朋友么?一面将手掌沿着她白皙的脖颈向下,抚过乳房,继续向下探索,他是碰你这里的朋友,还是
不是这样的,梅娘抓住她的手臂,仰脸望她,双眸急出一片水雾来,我们只是
我若杀了他,你觉得如何?
杀?这个字眼对梅娘来说太遥远,她不敢想象,脸色登时吓得煞白,官人
恐惧不由让她挣扎起来。风生将她不安分的双腕桎梏于头顶,厉色警告:你若不想他有事,就离他远一点。
梅娘怔了半晌,忙不迭点头,方张了口,风生却没让她说下去,而是径直俯身,将脸埋入她的脖颈间。
对于她突然强势的索取,梅娘没有觉得奇怪,她们这种关系,她怎么对她都不过分,只是她现在
她现在不行
官人、等、唔梅娘扭动着身体,急切地挣扎起来,但是她身上的人没有理会,反而更加用力地钳制着她,没有章法地剥解她的衣服。
不一会儿她就感到身上凉津津的。衣裳被脱得七零八落,湿热的吻益发用力地吮吻着她脖颈上的肌肤。咽喉急促起伏,梅娘望着房梁,无助地喘息,官人,我、可不可以等嗯!腿心蓦地一酸,秘地被温暖的手指急切地剥开,那人没给她丝毫喘息的余地便插了进去。
风生的索取没有半点温情而言,她不屑于同她接吻,更不屑于做繁琐冗长的前戏,那种事也不是她应该做的。
她如此想着,将手指在里面快速捅弄起来。
她试图用粗暴的占有来掩饰自己第一次触碰她的身体的莫名局促的愤怒。
她迫切地想要第一次赶紧过去。
啊、官人,奴想拥涩的感觉让梅娘下意识想要夹紧膝盖,但是身体里刺痛的快感已经涌上来了,她被迫分开双腿,被钳制双手,逃无可逃,身体只能紧贴着门瑟缩,却是半点戳刺也逃不过去,嗯求求你、停下
恨真说下午他和阿雍在知府衙门用膳,他逼着阿雍喝了一杯酒。
阿雍碰不得酒的,小时候误打误撞喝了一杯,当场便晕了过去,起了一身的红疹,又是连日高烧。
她本是想人既然来了,总要说一声,难免通融,却是话不得一句整的。
她怎么能怎么能在阿雍不省人事的时候,与他人做这般的事情
梅娘急得眼泪直流,滚烫的珠子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风生的额角。
风生停下动作,抬头,不善地凝着她,怎么?你可别跟我说你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奴好不容易她停了动作,梅娘正想说个分明,却借着昏暗的灯光,看见这人脖子上红色的点痕。
仔细看来,不止是脖子,手臂上也有。
这这都是怎么弄的?梅娘一惊,立即想到了什么,担忧地道:想必是碰了什么不该碰的,身上是疼是痒?难不难受?
风生的脸色益发难看,眸色直往湖底沉去。
她何曾如此难堪。
她强暴她、侵犯她,难道是图她不合时宜的关心么?
可梅娘如何能懂,话意顿了一下,半劝半乞地道:奴带了膏药,就在地上的衣服里
随身带着膏药,风生冷冷嗤笑一声,想必也不是为我准备的。说罢,不屑地放开了她的身体。
正当梅娘以为逃过一劫的时候,她双脚离地,身子被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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