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渊沉一个眼神,十一便心领神会地将男人口中的布拿开。“饶了我吧,求求你们别杀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男人一开口,便是带着哭腔,很显然刚才他必然经历了一番痛苦的折磨。他到底是什么人?沈凤鸢正要开口,谁知嬴渊沉却将她拉到身边,并用眼神看了看一旁的团子和圆子。他是让他们去审问。“夭夭,让他们去。”
团子和圆子都不是普通孩子,如果按照一般孩子的养法,他们的天赋必然会在西凉富贵荣华中湮没,到最后只会比皇室那些废物强不了多少。若想日后成为问鼎凌云榜的强者,他们就必须尽早学习。他们?沈凤鸢有些不解地看着神秘兮兮的三个男人,他们就算比普通孩子聪明些,可怎么也不可能会审讯奸细吧?嬴渊沉到底想做什么?沈凤鸢犹豫间,两个孩子已经走到了男人跟前。“你是何人?”
团子率先发问。“我,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啊,我真的是……啊!”
男人突然惨叫一声。怎么回事?这声凄厉的惨叫,让沈凤鸢猝不及防。刚刚团子一直在听他的回答,团子没有动作,自然不可能动什么手脚,不过圆子倒是蹲下去了,他到底做了什么,能让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惨叫成这样?!“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没给男人哀嚎的机会,团子已经冷声发话,他的冷峻简直跟嬴渊沉一模一样!刚才的痛楚,不过是在警告他!这小子做得不错,面对一个显然比自己强不少的对手,就应该趁他最放松警惕的时候给他当头一击。这样一来,再凶猛的猎物也只有乖乖听话的份。“我,我真的只是个普通人,是她们找到我的,她们还说事成以后给我一大笔钱,真的不管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啊!”
刚才面对两个孩子,他还能沉着冷静,可现在这个男人眼神中却全是恐惧之色。“她们让你做什么?”
“她们让我,让我与那个女人行房事……啊!”
男人又是一声惨叫。“那个女人是谁?”
团子冷冷道。“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只知道是柳家让我这么干的,听她们说话,那个女人好像是给大户人家做妾!”
柳姨娘!团子和圆子并不知道行房是何意,可沈凤鸢却明显有些坐不住了。原来,她们找了一个男人来,就是为了和柳姨娘行苟且之事!“继续说。”
团子一声令下,男人便又乖乖道:“她们说,最近要我一直在翠华楼等着,要一直等到她怀上孩子为止。”
果然如此!沈凤鸢冷笑一声,她已经明白了。真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会用如此阴损的手段。不过,这也说明,她的死期到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啊!”
男人吓得大叫。这两个孩子简直就是魔鬼!他们看起来不过几岁的模样,可出手却如此狠厉,那根细弱游丝的银针扎在自己的手上,明明力度不大,可那个孩子只要轻轻一捻,自己的五脏六腑就如同被刀子扎了一样,痛到无法呼吸。“你怎么能不敢了呢?”
沈凤鸢笑道。“既然她这样说了,你可得好好伺候好这位夫人。”
“不不不,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这两个孩子都这般厉害,这两个大人的手段还不得逆天!那笔钱固然诱人,可谁也不想有命赚没命花啊。“我说让你做,你安心去做就是了。”
沈凤鸢走到男人跟前,在他面前蹲下来,自己猜得不错,能毫无察觉让人痛成这样,小家伙一定是用了针。真没想到,这小家伙小小年纪就能把针用得如此熟练,真不愧是自己的儿子。沈凤鸢朱唇一抿,是自己这个做母亲的不够细心了,从祖母中毒时起,自己就应该察觉到这两个孩子的能力。只不过那个时候她太害怕失去祖母,一心都扑在她身上,这才没有察觉罢了。接着,她将男人手背上的银针拔下,往男人的喉颈上刺去,那根银针宛若雨丝落入水中一般,竟然顷刻就消失不见。“这根针,会一直往你的身体里走啊走,你若是还想活命,就按我说的去做,不然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
沈凤鸢明眸一笑,宛若天上神女一般,可她太过明艳,这张扬浓烈的美貌,让眼前的男人只觉得无比窒息。她的美,是带着毒的。“是,是,小的都听您的。”
“十一,把他送回原处。”
“是。”
十一单手将男人提起,临走前还特意检查了男人的手和脖子,明明他身上都没有一处伤口,可他却惨叫成这样,还真是杀人的好法子。自己要是学会了该有多好,到时候岂不是可以天天折磨夜骑的其他人!眼见十一走了出去,团子和圆子意识到情况不对,没等娘亲说话他们就悄悄退到嬴渊沉身边。“你们是不是该解释一下?”
“娘亲,我们就是比普通小孩聪明了一点点而已,你不应该替我们高兴吗?”
圆子心虚得戳了戳嬴渊沉,希望关键时候他能出来说句公道话。毕竟刚才可是他把自己和哥哥推出来的。谁知道,爹爹只顾着看怀里的小包子,丝毫没有要帮忙说话的意思。好家伙,这是管死不管埋啊!“只是聪明一点点吗?”
沈凤鸢蓝眸眯起,谁家孩子能聪明成这样,他们的四岁生辰还没到呢!“娘亲,这说明您会生啊,要不是您美貌与智慧并存,怎么能生出我们这么可爱聪明的宝宝呢?”
“有本事你们别躲!”
“好了,别吓唬他们。”
眼见两个孩子就要被夭夭打到,嬴渊沉突然伸手将她拉入怀中,算是替他们挡下一巴掌。“这次,你打算怎么办?”
“人家上赶着找死,我总得送上一程才行!”
沈凤鸢眸中闪过一抹狡黠。自己正愁找不着一个合适的理由对她痛下杀手呢,这不,她就给自己送来了。“你想怎么做?”
“姨娘怀了定北侯府的孩子,这么重要的事,当然要选一个隆重的场合,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来才能配得上这番处心积虑。”
“刚好,两个月以后就有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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