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成澜唇角微勾头也不抬说道:「紧张就能赢?」
「也不是这样说,我听唐璇说最近叶英练武练得挺勤劳的,可我看你不是看书就是看地图,也没见你练武。」不止他没有就连严东也很清间。
严成澜没有回答只是气定神间地端起茶盏喝茶,有些无意义的话他不想说。武功修为一半得靠天资,一时半会儿的努力只能赢那些实力不足的人。
见严成澜没有回答的打算靳若鱼也不生气,反正只有气死自己的份儿。双眼看着屋外的桂花树下,上回酿的桂花酿也不知道能喝了吗?等等就让人挖一罈子出来嚐嚐。
「想什么?」严成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靳若鱼身边问着。
「我在想我上回埋的桂花酿呢,也不晓得能喝了吗?」
「酒?」严成澜皱眉问。
「是酒啊,只是纯度很低。」靳若鱼还在思考该不该让人上街买冰块,桂花冰酿的味道应该会很不错吧?
「你能喝?」严成澜一撩衣袍随意坐在靳若鱼隔壁的椅子上。
严格来说,严成澜的坐姿不算是标准笔挺的,他的姿态都是随意随性自在居多,只是他人长得好在态度上自带风流之感,不会让人不适只会觉得自成一格。
靳若鱼看着严成澜慵懒随性,她反倒紧张的说着:「纯度真的很低!」她亲自酿的还不能喝真想馋死她。
严成澜看着靳若鱼的紧张样儿,眼儿带笑面容却维持着淡漠:「小鱼儿可知修练严府功法是不能饮酒?一滴都不行。」
「有这么严重?喝了会怎样?」靳若鱼皱眉唸着:「可上回也没见顏梅阻止呀。」
「阻止?一个下人哪能阻止主子要做的事!」严成澜颇为不屑地开口:「小鱼儿,信任是一回事,作主又是另一回事。」
严成澜开始教训起靳若鱼,所谓的主僕关係,开始重申靳若鱼该要有的态度和做法,看着低头假装自己很认真听讲实则早已放空脑袋神游太虚的靳若鱼,不知为何,这时候严成澜特别想让靳南风在场,好歹坏人喷口水这种事让他来做,自己在一旁听着补充就好。
和严东一起站在门外候着的顏梅差点就给靳若鱼跪下了。我的好姑娘啊,奴婢从不敢作主您的任何事啊!
最后总结时,靳若鱼想了想站起身看着严成澜指着自己问道:「我是主子?」
「嗯。」严成澜肯定点头。
「我要做的事没人可以阻止?」靳若鱼再问。
「自然。」
「那好,本姑娘现在要出门了。」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去哪?」严成澜脸色转阴沉,声音冷冷地问,本少主都亲自坐在这陪你了,你还想着要出门?
「不是说我是主子没人可以阻止我要做的事?」靳若鱼半转过身抬眉询问。
「可本少主仍是你的主子。」换句话说你还是得听我的!
哼,有说等于没说!
「小鱼儿可想知道严府的人喝了酒会如何?」不想看某条鱼又开始鼓着脸当河豚,某人只好先开口带离话题。
「会如何?」
严成澜一个出手就将靳若鱼扯入怀里,他揽着佳人声音低沉的开口:「就会如此。」话落低头吻了上去。
一会儿后,靳若鱼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就会想亲人?」如果只是这样倒也还好啊。
严成澜专注地看着靳若鱼,觉得自己怎么看都看不腻似的,手指捻着靳若鱼的双唇低声说着:「不是,是想更进一步,不停不歇,至死方休?」说罢低头再吻。
被吻到晕得七荤八素的靳若鱼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你都没喝酒呢就这样,要让你喝了酒她还有脸见人吗?
对严成澜来说,他的功法早不受酒气影响,如今的他意随心动,靳若鱼才是他酿了许久的佳酿,只能自己嚐的那种。今日他只是试喝浅嚐即止,等佳酿完成时才是值得他一品再品嚐到过癮为止。
门外的严东抬头看着天,心中想的是后天赛程将要重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倒楣到抽到和少主同一组,到时候自己是真的上场动手呢还是直接认输?
隐在暗处的严南看着树梢听着蝉声,内心思考着:也不知道比赛时少主会不会让姑娘到场观看?暗哨那边多了一个人要看管,人手调派上他还得再梳理梳理,唉,也不知道严墨那边搞定没有,他实在很不想暂代他的职务!
顏梅低垂着眼眉看着桂花树下的土堆,上回她和姑娘一起将酒罈子埋在地下,等等要找人去挖一罈子出来先让姑娘试试味道,在此之前她还得先问过李牧大夫,她家姑娘是否能饮酒?还有挖酒罈的人肯定不能找顏竹那贪吃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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