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花回来时文泉正在卫生间冲澡,他让蔡敏又“死”了一次,自己硬憋着没射出来,扔下昏睡过去的蔡敏跑来借凉水克制自己的冲动。听见门声,他匆匆擦日身子穿好衣服走出卫生间。
“玩得痛快吧?”他笑问坐在xx上歇气的彩花;彩花身上只穿着小背心和三角裤,白嫩的肚皮和大腿全裸露着,两道细嫩的腹股沟也因为张开的双腿让文泉一览无余,三角裤包着的阴部似乎还没有高兰的丰满。
“文大哥?咋是你?蔡姨呢?”彩花进门便脱下了外衣,没想到卫生间里跑出个男人来,慌忙抓过身边的裙子遮住下身。
“她在休息。”文泉“体贴”地扭头走进高兰的房间。
“彩花,玩得累吧,不用做饭了,咱们仨出去吃。”蔡敏衣冠不整地走出来。
“蔡姨,我不累。可以做饭的。兰兰又到那边去了?”满面羞红的彩花手忙脚乱地穿外衣。文大哥居然敢把蔡姨给睡了,而蔡姨似乎还挺高兴。
“不累也上馆去,呆会儿蔡姨还有事求你帮忙呢。”
“蔡姨,啥事要我做你吩咐就是,哪有老板还求保姆的?”彩花以为蔡敏要她为他们保密。其实蔡敏几次带男人回来睡觉她都知道,她也没对谁讲过。
“你先说,这一年多蔡姨对你咋样?”蔡敏拉着彩花的手在xx上并排坐下。
“蔡姨比我娘对我还好。你要我做啥事我都做。”彩花毕竟是个不到十五岁的农村女孩,根本想不到蔡敏打的啥主意。
“说话算话,可不许反悔哟。”蔡敏紧逼一句。
“啥事儿你就说吧,我要是反悔就不是我娘养的。”彩花说出乡下常用的赌咒。惟恐蔡敏不相信自己,她还指望蔡敏挣钱呢,蔡敏要是有啥事让自己帮忙,自己若推三阻四的岂不是太不识时务。
“蔡姨想要你和你文大哥亲热亲热。”
“亲热亲热?”彩花愣住了,“我和他够亲热了,还要咋亲热?”“傻丫头,蔡姨是要你给他睡一次。”
“啊?”彩花明白蔡敏要把自己拉下水,伙伴中也有几个常被老板娘的情夫强奸的,她知道今天跑不脱了,要嘛乖乖地脱衣服上床,要么就圈包袱走人,可自己再上哪儿找这么美的差事去,如果不算被高峰强奸的事,在她们家做事真是件美差,她不由得低下头,不就是让人日一下嘛,自己上次就让高峰强行破了身子了,“蔡姨”
“说好了不反悔的哟。”蔡敏一手揽着彩花的肩,一手就去解她上衣的钮扣。
“别,蔡姨,我怕疼。”彩花不敢挣扎,眼睛一红,眼泪就掉了下来,眼看着衬衣被解开,她觉得自己就象一只幼小的羔羊,只要主人想吃她她就得挨宰。
“再不会疼了,女人就是第一次疼一下,再不疼的。不信你试试,很舒服的,要是还疼,你就不给他睡。要不,蔡姨守着你?”
“蔡姨”彩花也听伙伴们说过,知道被男人多日几次就不疼了,可就这么挑明让她给人日,还把她当个人吗?
“文泉。”蔡敏知道小丫头肯了,快刀斩乱麻地喊文泉,顺手扒下彩花的衬衣。
文泉见蔡敏正要脱彩花的小背心,急忙上前拦住她:“蔡姨先别。我和她到她房里去;你也别守着,我不会强迫她。你刚才也累得够呛,歇息去吧,还一整晚呢。”也不理蔡敏的响应,一把拉起彩花:“走吧,大哥保证让你舒服得有了一次还想下次。”文泉“机灵”地向蔡敏递了个眼色,拥着彩花走进她那间小房间。
彩花无奈地被文泉按在小床上坐下,低头看着自己相互绞动的双手。正是朦朦胧胧情窦初开的年龄,平常和小姐妹们在一起听得多了,都说和男人做那事好过瘾的,彩花也好奇自己咋就没体会到被男人日的痛快,那次高峰日得自己疼死了,还把自己下身内外都搞伤了;文泉文文静静的,应该会温柔一些吧?自己已被高峰日过了,反正是个破身子,就让他日一次也无所谓,说不定他能让自己尝尝那种过瘾的滋味呢。可他咋既不动,又不说话呢?
文泉还没拿定主意如何对待彩花。事情来得太过突然,该如何利用她使自己的复仇行动更顺利,更彻底呢?他双手按在彩花的肩上注视着她,不知道是拿她当同盟好呢,还是当蔡敏一伙的好。看着彩花任君享用的样子,文泉决定先把她日了再说,同盟也好,仇人也罢,反正都是个玩物。
文泉紧贴着彩花坐下,将她揽进怀里。一手伸进小背心里握住一只稚嫩小巧的奶子,一手顺着光滑的大腿摸向裆部:“你若不愿意,我不强迫你,你若愿意,咱们就亲个嘴。来吧,好彩花。”
他一手揉捏自己的奶子,一手钻进三角裤底抚摸自己的下身;彩花的奶子和裆里被他摸捏得痒痒的,可也觉得怪舒服,这大概是开始过瘾了;听他说要亲嘴,她的头垂得更低了,可又怕他以为自己不愿意给他日,只好在他的嘴顺着自己的脸亲过来时微微张开双唇,让他的舌头钻进自己的嘴里紧紧地吻住自己。
文泉的舌头钻进主动张开的双唇,在舌头不断搅动的同时双手加大活动幅度,握着奶子的手用两个指头轻轻捏弄着小乳头,揉摸阴部的手则找到小阴蒂磨动,她还未发育好,阴埠上面光光的,一根毛都没有,阴唇也只长出一点点。他美美地对她半生不熟的肉体进行上,中,下三路挑逗,中指守在阴道口等着她。
彩花被文泉搞得浑身痒得不行,突然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底部直涌下去,她以为自己尿尿了,急忙吐出他的舌头小声娇吟:“文大哥,我去一下卫生间。”
文泉的中指在接触到那股热流时迅速地钻进阴道里,指头一下就抠到?底绕着那团小巧的突起打着转,另一只手微微使力握住她的奶子,没等她说完便将她扳倒在床上:“你不是要上卫生间,是想我日你了。”
彩花话还没说完?里就钻进一根棍子,人也被扳倒在床上,听他半压着自己把话说完,倒觉得他的手弄得自己?里和奶子一样舒服,只好听凭他又把舌头伸进自己嘴里。
感觉到她又被抠出一股热流,文泉抽出双手将彩花搂住:“我要日你了,行不?”
“嗯,羞死人了,门都没关。”彩花一头扎在文泉肩窝。
“没有别人,用不着关门;告诉我你让不让我日,我说过不强迫你的,要你愿意给我日我才会日你。告诉我你愿意不?”文泉摇晃着彩花的双肩逼她回答。
“随你啦。”彩花窝在他肩头小声嘀咕。“随我啥?”文泉有心逼她说出她愿意给他日。
“嗯,不来了,你欺负人。”彩花一手抱住他的腰在他怀里扭动身子,一对柔嫩的奶子压在他的胸口揉磨。
彩花扭动的身体彻底击垮了文泉的自制力,他没法再玩啥花样了,能日就日吧;他将彩花小背心往上拉:“你不来我可来啦。”
彩花没再吭声,听凭文泉把她的小背心脱下来;失去男人肩窝躲藏的她已被弄得仰躺在床上,扬起双手捂住脸,当文泉一口含住她的一只奶子,一手握住另一只时,她不禁既是羞怯又是舒适地叫出声来:“啊”他咋还象奶娃子一样吃她的奶子!也不害羞。
文泉在她的胸部并没作过多的停留,稍事吸吮后便将目标移向她的下身,将裙子和三角裤一起顺着双腿扒下来。盯着那横躺在床沿的瘦弱却白嫩的少女身躯,文泉迅速地除掉自己的衣服。
彩花的双手仍然捂在羞红的脸上,一对小巧的奶子被双臂挤压得并排隆起,两粒嫩红的乳头在两座肉峰上傲然对峙,平坦的小腹下三角洲光洁无毛,双腿抽?着夹得紧紧的,看不见三角洲下端的阴道口,显然尽管?已经痒得难受的彩花仍然紧张得不行。
文泉弯下腰在彩花的大腿上轻柔地抚摸:“放松一些;把腿张开。”双手也稍稍用力往两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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