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大喜过望,对依偎在我怀里的马雨茗道,“没错,就是她,应该就是周梅家属昨天晚上和王芬接触过,太好了,确定目标,我们下一步行动会容易很多。”
只不过,当我随后给大胡子打电话告诉他这个消息时,张哥的反馈却让我有些意外。
“小江,整整一天,王芬的手机只响过一次,还是田局秘书打刚给王芬的,隐晦提醒她目前要做好本职工作,不能在风口浪尖上搞事…妈的,丫怎么会这么安静,不合理啊!”
心中一动,想起马雨茗有备用电话卡,我马上说,“张哥,恐怕从王芬身上直接找突破口不容易了,丫说不定有备用卡,她很可能是用那张卡和犯人家属联系的,这样一来,就算以后出了事,谁也查不到她王芬头上,谁知道那个电话卡用什么人的名字登记的?”
“靠,还真有这个可能!”
大胡子立马认同我的观点,不过听他说话的口气,显然情绪立马不好了。
“没事的,张哥,不是已经锁定王芬准备索贿的对象了吗?咱完全可以监听犯人家属的电话啊!”
“滚蛋,想都别想!”
听我还是要用这一招,大胡子顿时不爽了,电话里直接骂起来,“江枫,你丫是想害死我啊,监听西京女监领导层电话,我特么都快被老大骂死了,要不是胡敏案还没了结,可以勉强借着这个茬儿,根本没戏的!现在你又让我监听犯人家属电话,娘的,这不胡闹吗?”
我有些讪讪的不好意思了,确实,警方绝对没有权利随便监听一个没有违法犯罪的老百姓手机通话。
电视上演的想监听谁就能监听谁,其实是很夸张的表现手段,也许小地方监管不严倒有可能,越是西京、t市、魔都、京城,越是这些大城市,各种合规手续一个不能少,没得含糊。
“那算了,张哥,王芬正常报备的手机号码继续监听,其他的你先不用管。”
虽然有些遗憾,但这个反馈我还能接受,哪儿有那么简单的事儿啊,对吧。
随后的两天里,王芬依然没有任何动作,正常上下班,没有再和任何陌生人接触过。
到了周三晚上,再次和马雨茗见面的时候,我得知了一个很诡异或者说很不好的消息。
就是,那个南方某省的犯人,已经在今天下午和家属见了面!
也就是说,探视过程已经完结!
靠!
登时,我傻眼了。
以我对王芬心理的推断,这个女人绝对属于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性格,她不可能没有拿到钱,便安排家属和在押女犯见面。
怎么可能呢,比如说,如果申请探视的女犯人已经到了出监监区,两个月后就能刑满释放,如果王芬不拿到钱便同意对方探视请求,那么,一旦人家事后不认账,或者反悔了,觉得花钱太多不值得,你能怎么办?难道找茬再关犯人几个月吗?
所以说,这种权钱交易,肯定要在探视前解决清楚,可,难道双方只是经过一次见面,就给完钱了吗?
要是这样的话,我们想要人赃并获抓现行的难度将会变大,大很多!
按照我的推断,王芬和犯人家属应该在第二次甚至第三次见面的时候才会完成交易,尤其,周日下午双方第一次碰头,王芬对该犯人的审批申请还没有走完流程,她连具体探视时间都不能明确,人家凭啥就把钱都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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