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是自己回去,只怕也会做出同样的决定:对于伤害了母亲的人,怎么可以无动于衷?!当然要采取行动。父亲近期内忙的事,应该就是这个,虽然他没有说。
每天只是最低强度的练习、冥想,易函早就盼着父母快点来消息,告诉她怎么继续修炼下去了。现在知道了功法都在京城的姜珲功那里,她急不可耐地想要去找他。把玩着手上沉沉的,暗金色的令牌,她静不下心来冥想,于是又开始练习月影秘技。
第二天一早,出了空间的易函洗漱好从主卧里走出来时,况继轼已经起来了。他正在厨房里忙活。
“早啊。“易函愣了一下才想起来为什么家里多了个人,“在忙什么?”
“太久没有做过饭,我看看这些东西怎么用…”他小声地说道。脱离了社会十年,很多家电都更新了,他连猜带蒙,才把厨房里的设施了解得七七八八。
易函惊讶地看过去,突然发现他竟也是个俊美的男子。脸上没有胡子,看起来很精神。也许因为睡了一觉,黑眼圈什么的都消掉了,皮肤也有了血色,更是白暂粉嫩,黑亮及肩的头发显然才洗过,还湿湿地滴着水。身上倒是挂着易函昨天随手从空间里拿出来的一件浴袍,松松垮垮地,由于刚才弯腰低头找东西,胸口处散了开来,胸膛微露。
“呀!都怪我想得不周到。你等等!”易函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进入空间,意念一转,两套西服,两套休闲装,两套运动装就成形了。她小小偷了一下懒,每两套都是同款不同色,而且是最简单的款式。她把衣服拿出来,放到客厅的沙发里,然后去厨房把况继轼赶了出来。
“你的衣服都在沙发上,拿回去换了吧。早餐我来做。”早在昨晚,她就让他把一却旧的衣物用品都丢了,却只给了他一件浴袍就溜回自己房间里,太不负责任了。
吃过早餐,换了衣服,她把书包拿出来,准备去上学。夏燃很准时地出现了。
“你们就吃过早餐了?”夏燃不自觉地嘟了嘟嘴。
“嗯。你也不去体操队了吗?”易函自省城回来,平时就没有再去体操队和他们一起训练,只在星期六去一天。
“不去了。没意思。还不如多打坐一个钟。”夏燃自己往厨房去,“早餐还有剩吧?”
“有。”况继轼已经从厨房里出来了,“摆好在桌上了。”
易函于是只得坐下来等他。十分钟左右夏燃解决完早餐,易函马上就要出发。
“这么急做什么,不去训练,哪里用那么早?”夏燃慢慢地喝着茶去味。
“我不训练,但是有事要找张教练。”易函说。
“什么事啊?”夏燃好奇。双手捧着茶杯,安坐在沙发上看着她,一副你不告诉我,休想我配合的架势。
“我想去京城,越快越好。”易函想了想,反正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去京城啊?你打算怎么去?”夏燃又道,“我陪你去。”
“我坐今天下午的飞机,请假的事让张教练帮忙。你去干什么?”易函早就想好了,连机票都订了。如果不是能买到的最早的一班飞机是在下午一点半,她都想早上就出发。
“我可以帮忙,让小一带我们飞过去就可以。请假也可以让张师叔一起请了。一个是请,两个也还是请。”夏燃可是京城人氏,况且还有小一这个后备在,赶个路什么的都不在话下。虽然速度和民用飞机差不多,但胜在随时可以起飞。
“也不是那么急,我坐飞机就可以了。”易函只是心急,事情却一点也不急的。没有必要为了这点事特地麻烦别人。
“那我也订张票。”夏燃是打定主意要跟着的了。他从师门里出来的目的就在易函,如果不是要跟着她,自己在学校里做什么。
“这位况兄,也一起去吧?正好把他的身份文件一起办了。当然,就算不一起去,也是可以办的,只是会慢一些。”夏燃看到站在一旁没有说话的况继轼,随口道。
“那就一起吧。多订张票。”易函走到书房,打开电脑,很快就下了单。她很明白夏燃是非跟不可了,那么,反正都是带,干脆一起好了。
走到门口,换了鞋出门,况继轼也跟了来。
“小轼,你回去吧。不用跟着我们,自己修炼或是做什么都可以,中午我们回来再一起去机场。”易函很顺口地,就叫他小轼。
虽然第一次听到她这样叫,况继轼也很快反应过来:“不,小姐,我知道不能跟你去上课,送到学校门口我就回来。”
听到她这样叫,他心里是喜悦的。生前在家里,父母也是这样叫他。现在易函看着是比他小,但她是自己的主人。这样叫听起来也很亲切。
“以后不要叫我小姐了,叫小函就好。大家都这么叫的。”易函实在听不习惯小姐小姐的。
“那你也叫我小燃吧。”夏燃也凑热闹,“我能不能也叫你小轼?”
“可以。”况继轼点头答应。他是主人的朋友,自然也是要尊敬的。
夏燃乐呵呵的走在前面。他只要能保持和易函一样,就很高兴了。如果易函叫况继轼小轼,自已叫他况兄,那不是自己比易函辈份还小?
请假很顺利。有夏燃小一跟着,去的又是夏家经营了无数年的京城,张栋毅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况且,他隐约猜到这一趟后,对于是否进他们开元宗,易函会给出答案。
上午的课很快就上完了,在刘清露幽怨的目光里,她和夏燃应张栋毅之邀,去了教职工食堂吃中午饭。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